黄纸燃烧着,灰烬被风卷起在空中打了几个圈。
卫延别扭的挤开温如昫,也在坟前叩了两个头:姥姥,对不起,我不该骗您家小孩,我是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我保证,只要他不辜负我,我也会一直对他好,不出轨,不搞外遇。
下山的路温如昫很兴奋。
无他,老婆走累了,愿意让他背。
背回家,吃完晚饭就能在新房的新床上嘿嘿嘿,那么大的床随便怎么滚,怎么震都行。
想到这儿,温如昫跑得飞快。
卫延被他搞得心惊胆战:“你小心点。”昨天才下过雨,泥土湿润,山路又陡峭,上山时他都差点摔了。
“延延,别怕,不会摔的。”这路他走了千八百回了,闭着眼睛都知道哪儿有石头哪儿有坑。
卫延:“万一摔了,你今晚就睡客厅。”
温如昫:“……”好吧,不敢嘚瑟了。
晚餐是板栗鸡汤和青椒炒肉,板栗是山上捡的野生板栗,个头小,但甜度高,糯性好。
青椒是村里阿婆给的,种太多吃不完,放地里烂了可惜,拿去镇上卖又卖不到几个钱,只好送人。
饭后,卫延去洗澡,温如昫收桌子洗碗。
厨房和卫生间只有一墙之隔。
温如昫可以清晰的听见卫生间的水声:“延延,热水够不够?”
卫延正蹲在地上,清洗等会儿要用的地方,被温如昫喊得手一抖,歪了,惊呼出声:“啊,别叫我。”
声音跟小勾子似的,直把温如昫勾得心神荡漾,他还洗什么碗,不洗了,去帮老婆洗澡澡。
耳朵贴到卫生间门上,里面有轻轻的抽气声,温如昫搓搓手,敲响门:“要不要我帮忙?”
卫延咬牙:“不用。”
温如昫不甘心,在门口守着,听着水声胡思乱想。
老婆在洗哪里呢?
香香的小脸蛋,还是滑滑的手臂?
或者在洗屁屁了?
草,必须得进去。
鼓起勇气又敲响门:“老婆,我来给你擦背吧。”
卫延:“滚,去洗碗。”
温如昫:“……”好吧,碗洗了再来问问看。
心里有老婆勾着,温如昫洗碗特别快,不到十分钟,碗洗好,厨房也打扫干净。
装模作样的提了一瓶热水:“延延,开门,我给你加点热水。”
卫延穿着睡衣打开门:“我洗好了。”
温如昫:“……”这么快的吗,以前不是要洗半个小时吗?
速度都是被逼出来的,这几个月臭男人太忙,没碰他,有时候看他的眼神都冒绿光了。
他可不敢再刺激:“你去洗,胡子记得刮了。”
温如昫挺喜欢用胡子扎老婆的小嫩脸,闻言只得打消念头:“好,延延,你快上床,小心感冒。”
“嗯,知道啦。”
温如昫洗澡很快,六分钟就围着浴巾出来,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卧室门开着,透出昏黄的灯光。
卫延趴在床上玩手机,从背后看,肤白如雪,细腰圆臀,玲珑身姿。
两只嫩白的脚还翘着,无聊的在空中乱晃。
一晃一晃,晃得温如昫目眩神迷,他吞了口唾沫,爬上床:“延延,别玩手机了”,来玩我啊。
卫延翻身,脚抵在男人胸口:“去关灯。”
关灯干嘛,他想仔仔细细看看老婆的身子呢:“不用关吧。”
卫延耳朵发烫:“叫你关就关”,别以为他不知道,狗男人就爱看他失控,他越哭,这人就越兴奋。
温如昫:“……”行吧。
灯光熄灭,卧室最后一丝光亮也随之消失,厚厚的遮光窗帘挡住了屋外明亮的月光。
枝头的鸟儿依偎在一起睡着了。
火热的胸膛贴上卫延后背。
他只来得及发出几个声破碎的气音,剩下的话全被男人堵回了肚子里。
睡得太晚,第二天中午两人才起床。
屋外艳阳高照,天气很好。
温如昫哼着小曲儿煮了个青菜鸡蛋面,端到床边伺候老婆吃。
卫延大口吃面,大口喝汤,气死他了,狗男人,床上一点都不听话,现在装乖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