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碰你有什么问题?”
“翟志琦!”杜骆一终于忍无可忍的直接在他胸口给了一拳,这家伙真的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进退维度了!
虽然为了逼真,他们两个在外人面前要演得很像那么一回事,但总该有一个度,可这家伙偏偏逮着机会就一些可能会让人浮现连篇的话出来占她的便宜,恨得人牙痒痒的。
“咦,那不是庄年息吗?怎么坐上轮椅了?”
翟志琦见杜骆一忍不住要发飙,赶紧转移了话题,用下巴和眼神对其示意了一下婚宴会场的一个角落里,坐着轮椅远离人群,十分安静的庄年息。
“哪呢?”杜骆一本来不该轻易就被他转移了话题的,可谁让他到的是在他们这个圈子一度被人津津乐道,盛誉有加的庄年息呢,那可是一个从到大样样都优秀,优秀到让旁人嫉妒羡慕,却又心服口服的一个人啊。
“那呢,坐着轮椅,摆着一张阎王脸,就像别人欠了他几个亿似的。”翟志琦的言语中带了些许酸意和不喜,毕竟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庄年息那就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他可没少因为不如他就被骂没出息。
“哦,看到了。”杜骆一顺着翟志琦的目光终于看到了那个曾经走到哪里都自带光芒的庄年息,没想到现在他却只能坐在轮椅上,暗淡的呆在角落里,心里忍不住有些感慨和叹息。“唉你还不知道吗?半年前发生了一场车祸,他老婆祁如薇当场死亡,而他就成你现在看到的样子了。”
也许是觉得世事无常,虽然翟志琦从来就不太喜欢庄年息这个人,可现在听到他身上竟然发生了这样惨烈的事情,心里还是免不得生出一些难受来。
两个人没由来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翟志琦意味不明,听上去像是有些烦躁的了一句:“谁让他事事优秀呢,遭谴了吧。”
这话明显是不太好听,以至于杜骆一有点不快的回头瞪了他一眼,但又心知他本来就是一个嘴上出好话来的人,心里却未必真的就像他嘴上的那样想,也就不想和他多计较。
“现在外边都在传庄年息可能这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甚至还有人”杜骆一想着那话,本来和自己没多大关系,但心里都觉得凄凉难受,有些无法出口。
“什么?”
“没法再传宗接代了。”其实别饶原话是现在的庄年息和太监没啥区别了,不能壤了,杜骆一实在是不出口,觉得传出这种言论的人简直可怕。
翟志琦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不敢相信的回头看着杜骆一,这话可不能乱,这可事关一个男饶尊严,要一个正常男人不能壤了,那哪还有颜面活下去,不如死了算了!
而且这事还是落在从到大都活在光环中的庄年息身上,那巨大的心理落差,怕是更难接受这样的事实吧,就算不寻死,性情怕也会大变,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山那里了?”翟志琦开始同情庄年息了,这让有多霉,别人出车祸不死也就是瘫痪、截肢什么,怎么到他这里就成了死老婆,坐轮椅,不能壤了呢?怎么会山那个地方去?
杜骆一真的觉得翟志琦这情商足够让她踹他一百回了,她到底是还没有嫁饶女人,他怎么还能和她万根究底的讨论别人那么私密的地方,而且这问题问得她杜骆一一不医生,二不是别饶家人,具体怎么回事她怎么能知道?
“我又没看过,我咋知道?”杜骆一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完了转身就离开,不想再和他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