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韵犹存的女人将宝剑一扔,紧紧抓住沈飞扬的衣袖,失魂叫道:
“飞扬,我的孩子。”
沈飞扬为了证实来人是谁,也问道:“前辈,你是谁?”
该女子哭出声来“孩子,我是你母亲唐飞儿啊,十九年了,我等得好苦。”
见面前的女子出自己的名字,又出他的名字,和在蜀中祁门听到祁一言祁三叔的名字一模一样,这回沈飞扬确信眼前这个女子就是自己的亲身母亲。
自己也是想母亲想得好苦,自己五岁父亲就离他而去,面前这个女子是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不错是唯一的亲人,自没有得到过母亲的疼爱,这一回再也不能错过了。
他将青松宝剑一丢,眼含热泪,双膝脆地,对着面前的女子哭道:
“母亲大人在上,请受孩儿一拜,娘,孩儿也想你想得好苦。”
女子上前一把将面前的大男孩搂在怀里,边啜泣边:
“还不快起来。儿子受苦了。”
沈飞扬站起来,和母亲紧紧抱在一起,双方久久不愿松开,都生怕一松手,母亲或者儿子就不见了。立在旁边的两位姑娘见了此情此景也跟着不停拭泪。
过了很久很久,双方才将手松开,母亲唐飞儿道:
“走,咱娘儿两先回屋,嗯,回屋再。”
四个人走进屋,两位女孩知趣地起身去沏茶准备饭菜了。
剩下母子二人深情望着对方,彼此互相打量。沈飞扬心中还有一丝疑虑,为什么母亲不和父亲一起出去回到雪山,为什么刚刚母亲有两次表现出惊疑的神色,欲言又止的样子,为什么父亲惨遭敌人杀害,母亲不去报仇。
有太多的为什么在心头萦绕,但此时却无法出口。母亲唐飞儿心中有太多的内疚,孩子已经这么大了,自己确实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自己也有难言之隐啊,可是谁又知道这个女人心中的苦和痛呢。
现在得好好的将眼前这个男孩,将我十九年,不对,是十八年没见的儿子仔细看个够,自从儿子几个月岁被他的父亲接走,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一眼,都长这么大了,这么高了,还学了一身的功夫,时间过得真快啊。
不多时,茶沏上来了,母子二人喝着茶,互相看着,都觉得没有看够。是啊,一个十八年不见一个从来不见,因为记忆中就没有这个形象,几个月之时又怎么记得呢?
不多时,两个女孩已将饭菜做好,端了上来,四人共进餐后,女孩捡碗筷收拾去了。母子二人彼此望着对方,一时不知从何起。还是唐飞儿先开了口:
“孩子,你父亲呢?为何你一个人来这里?”沈飞扬听了母亲的问话,不禁泪如雨下。
“有什么话慢慢,儿子不哭。”
唐飞儿见了儿子悲赡样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强忍住对沈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