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卿气的脸色通红。
萧祁渊不吭声,也没动静。
司徒云卿生气了。
也不理萧祁渊,直接走了。
他们从原阳出去后,就一直在漠源府隐居。
谁也不认识他们,他们关起门来过日子,也还好。
但唯一不好的是。
司徒云卿跟萧祁渊只有对方能说的上话。
萧祁渊不理人,司徒云卿憋了一肚子气,也没出撒。
憋的久了,司徒云卿的脾气愈发的大了。
索性,晚上直接就关了门,把萧祁渊给挡在了门外。
萧元恪跟林念卿的事。
司徒云卿是绝对支持的。
父辈的事是父辈的事。
他们这些孩子,不应该受影响。
可萧祁渊这种态度,真的让司徒云卿生气了。
要是平时,司徒云卿生气,是真的故意的。
但这次,司徒云卿是真的来劲了。
跟萧祁渊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却也不吭声。
萧祁渊也出乎意料之外,没有哄司徒云卿。
司徒云卿着实是被萧祁渊给气到了。
连萧祁渊的古怪,司徒云卿也给忽视了。
成亲十余年,萧祁渊跟司徒云卿从来没有这样闹过。
每次都是司徒云卿没事找事。
萧祁渊一哄,就什么都好了。
如今突然间这样。
让司徒云卿不禁感到害怕起来。
一静下来,司徒云卿就喜欢胡思乱想。
“夫人,不好了。”
小竹突然间冲到了司徒云卿面前,“夫人,老爷在离云楼喝醉了,不省人事。夫人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小竹一直伺候司徒云卿,家世清白。
司徒云卿用的也放心。
一听说萧祁渊出事,司徒云卿也顾不上那什么多,急哄哄的冲了出去。
可当司徒云卿赶到离云楼,离云楼内一片寂静。
司徒云卿一回头,发觉小竹也不见了。
司徒云卿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萧祁渊!”
司徒云卿忍不住大叫道。
离云楼内,突然间灯全亮了起来。
花灯悬挂了满楼,萧祁渊跟萧元恪出现在楼梯口。
司徒云卿这下哪里还能不明白。
“你们父子俩,一起蒙我是吗?”
“父亲出的主意”萧元恪无奈一笑,“母亲生辰快乐,愿母亲永远年轻,貌美如花。”
司徒云卿:“”
“这么说,你这些天,都是装的了!”
司徒云卿放过了萧元恪。
但萧祁渊,就没那么容易逃过去了。
“为了瞒着你做这些花灯,我可是费尽了心思。”
灯火的映照下,司徒云卿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少年。
只是,比起当初那个略带阴郁的少年,眼前的人,多了一份从容。
司徒云卿轻轻的笑出了声,“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怕笑话。”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萧元林站在一旁,牵着一个神似林殊寒的姑娘,嬉笑着道。
司徒云卿更满意的,笑了!
她此生,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