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寒暄之后,王德顺先给舒服诊脉,再换了一帖药膏之后,忽然郑重出声道:“舒老弟,弟妹,王某今日来是一事相求,望老弟莫要推辞。”
神情严肃,让舒服夫妇两人凛然,不知道是何事让王兄开口相求。舒服眼里幽深一闪而过,憨笑道:“王大哥,你我兄弟多年,何事尽管提,弟能帮上忙都帮。”李玉芳还未能开口,见舒服开口顿时伸手过去掐了一下某人,疼得舒服直咧嘴。
“当如此,王某多谢老弟!王某别无所求,但求一弟子传承衣钵,不知两人是否可应?”王德顺神色依旧严肃。
“这……”舒服一下子不能给出个明确答案。
王德顺转头向舒意看去,等待着她的答案。
舒意自然是求之不得。她如今正愁没光明正大的理由使用医术,这可不就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巧了!
“我愿意!师傅,请受徒儿一拜!”思及此,她径直两腿一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给众人反应的机会,一人就“完成”了拜师礼。
就算是在华夏泱泱大国里,师傅收徒的现象也非常多见,她当年有幸被一杏林老中医看中,带在身旁学习了三四年,凭借着出色的针灸手法这才打败一众竞争者,才成为首都医院中医科的医师。
拜师之后,自己医术再出色也不会有人觉得突兀,毕竟俗话得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医术突飞猛进正好能明“舒意”这一方面有赋,她也不怕被人扒了马甲。
“好好好!”王德顺板着的脸总是松了,一连了三个好字,亲自将舒意扶起来,就与舒服夫妇商量拜师宴的事。
毕竟,拜师是一件大事,总得摆几桌宴席告知村民,他王德顺收徒了!
王德顺虽然是十年前才来到这里,但作为附近几个村子里唯一一个医术好、口碑好的郎中,他的任何大事都足以掀起一股龙卷风。
尤其是,当人们得知他即将要收舒家那个跳河诈尸、死而复生的舒意为徒的时候,村民们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