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扎心?”
“就是要扎,看看你到底还要沉浸在过去多久。”
“他早已是我的执念,从高中到大学……”
好吧,最强大的敌人就是那种他还没有出现,他的拥泵或爱慕者已经告诉你,他在我们心中不可战胜!!敌人鲜活地存在着世界的某个角落,然而你没有立场去与他决斗!他们分手了,和平分手。万恶的是,他们曾经在一起,哪怕现在,对面的这个女人仍旧直言不讳称之为“执念”。所有执念都与理智无关。与一个不理智的女人分说大道理,无疑是自戕一样的行为,张磊不笨,所以马上改变了策略,举起奶茶:“聊聊你的工作吧,我最近在做一个课题,医疗是最重要的一项。”
“张大科长,身为一名基层人员,没有什么高屋建瓴的东西可以分享……”李娟精神恹恹的。她坐在这里面对张磊都好过回家面对爸妈,他们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和失望,让从小到大得到小红花、奖状数量位于前列的李娟不能接受。她没有想到在吴庸这座山包上翻了车,明明是一座不高的丘陵,突然成了怪石密布的高山,扎破了轮胎,扎破了她的尊严。爆了胎的车还怎么开,玩命开?抖的欲仙欲死,直到全车解体。
分手时,李娟分明感到吴庸的愧疚与不能言说的话语,他不说出来,原因是什么?
“随便聊聊就好,我只是想与你多说说话。”
……
吴庸也想找人说说话。没有手机,不能上网,不能打电话,只能埋头练功。他发现念力增长之后,开始修炼内力,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十多个小时沉浸在里面。可剩下的十个小时不能只是吃饭睡觉啊。
“蓝眼啊,你是哪儿人?或者,您仙乡何处?你妈哪儿人?你爸是谁?”
“你芳龄几何?听不懂?好吧,lareyu?”
“你三围多少?”
“你是拉拉?对男人无感?”
吴庸持续挑衅。
“我只是不喜欢你这样的男人,话多。”蓝眼终于迸出一句。
“天呀,你终于说了一句人话,要知道,这么多天我压抑的快要疯掉。”
“魁首在实验室,不希望听到杂音。”
“所以你就不说话?”
“……”
“和你说话不如不说,气死哥哥我了,迟早砸烂神域这个摊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