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即合理。”冷新竹道。“任何事物不是独立存在的,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有你看到的明白的,也有你不理解的困惑的,不能因为你不善于器而去否定它。”
“我越来越觉得你干过传销。”
冷新竹一脸的哂笑,你在开玩笑?不过管理偌大的神域,其实就是高阶的传销工作,里面有共通之处。眼前这小子笑的真欠干。
“对于司马,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野心很大。为了表达我的诚意,声明这不是挑拨离间,你老人家耳聪目明,没那个必要。只是教授这人城府颇深,有些事情想必你也了解。源能这东西妙用无穷,所以,他大概很感兴趣,他的研究工作已经取得了一些进展。”
冷新竹不说话,眼光灼灼地看着吴庸。
“别这样看着我,我就知道这些,这还是我翻墙进去偷看的。”
“嗯,不错,有怀疑精神,你去他家了?”
“去了,趁他不在。”
“收获?”
“我怀疑他是因为梅雪之前失踪。”
“这件事我知道。”
“我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有些事情有没有证据,重点是你怀疑了。”冷新竹这时候不像一个枭雄,而是邻家大叔对自家子侄谆谆教导,耳提面命。
“怀疑的种子一旦发芽,就不可收拾,迟早会长成参天大树,所以,只是防备还不够,必须铲除,连根拔起。”冷新竹面容平静,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在议论这顿饭的红烧肉有点辣这种小事。
“我理解了,你让我做卧底。”
“不是卧底,是战友,我们处于同一立场,有共通的利益和诉求。你也可以称之为共同的理想。”
“又开始煲鸡汤了吗?来吧,来吧。”
“你不愿意听,我也不愿意说。”
“你的胳膊比我大腿都粗,所以我不能反抗,但老司马是一个厉害人物,不是我这种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能对付的。”
“提醒你一点,眼光放开一点,不要只看到目标本人。”
“什么意思?你是说他家里人还是身边的学生?”
“你应该见过你那位师母。”
“是,保养的很好。”吴庸道。
“还有呢?”
“还有,大佬,我眼光没那么独特,那可是师母。”吴庸道。
“你小子没个正形,不知道梅浅看上你哪一点。”冷新竹鄙视之,“你那位薛师母,另外有一层身份,她是姑射上代山主,林遥爷爷的弟子,亲传的。”
“纳尼?这个消息很劲爆。”吴庸道,“如果上报纸,应该让很多人觉得这是肥皂剧的经典剧情。”
“你的得力干将,地面行走者的妻子,居然是死对头的门徒,尼玛,很抓马,很有感觉。”吴庸咂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