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十分气愤的钟离梵闻言后十分震惊,低头看了看颈间的金锁,立即明白了陈鸣的意思,骂道:“你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老帽,你懂什么,居然这把锁是不祥之物?”
“我可没胡。”
陈鸣盯着钟离梵,接着道:“你站的离我几米远我都能够闻见这把锁散发的臭味,这是长期放在尸体旁沾染的气息,这件东西自齐思王死后一直在他的尸首旁,如今将近五百年,难道不是凶器吗?”
“听你放屁呢!!!我才不会被你骗呢!!!”尽管钟离梵听了陈鸣的话心里慌得一批,但却故作镇定。
“我才没你这么无聊。”
陈鸣很是无语:“你刚才这锁是明光宗幼子朱由楫的,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肯定不清楚朱由楫的死亡时间吧?”
钟离梵肯定不清楚,他这个花花公子,整混迹于会所酒吧,怎么会知道这些历史人物的生平,不仅是他,他那帮手下也完全没听过!
“你有没有听过朱常洛的别称?他又是怎么死的?”
钟离梵一头雾水,不耐烦地道:“你这人废话怎么这么多?”
“傻逼!”
陈鸣没等钟离梵话,又接着解释。
“你这把金锁是朱由楫的物品,但是他七岁的时候就暴毙了,而明光宗在历史上被人称为月子皇帝,因为他上位之后未满三十就驾崩了。他与自己的儿子齐思王怨念颇深,之后又有攘了他们的陵墓,二人曝尸荒野,这些怨念与诅咒就附着于这把金锁上,这样的阴邪之物你居然当做稀世珍宝还每日佩戴于身,这金锁的阴气恐怕早已侵入你的身体之中了,得亏你祖上积德,不然你今恐怕就是个躺在地下的死人了,你这个蠢货,竟然还拿这把锁来向我显摆,哼。”
陈鸣的一番话就像惊雷一般在围观的人群中炸开,大家都纷纷赞叹起来,这些历史由来陈鸣如数家珍,肯定没有胡,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而钟离梵闻言则是一脸惶恐,惊恐地大叫起来,整个人都站不稳了,双手用力地扯着颈间的金锁,扯断后一下丢得八百米远。
随即他又用帕子用力地擦干净手和脖颈,仿佛是要将金锁的阴气都擦干净似的,他简直要昏倒了,这都是哪门子破事啊。
“你到底什么来历?”钟离梵擦完之后继续追问清明的身份。
陈鸣面不改色,低头瞟了钟离梵一眼:“我没必要告诉你!”
“靠!都给我上,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高地厚的土老帽!”
钟离梵愤怒至极,气愤地命令手下教训陈鸣。
梁猴子更是在心里骂娘,真是闲得蛋疼捡这么个破玩意儿,今这陈鸣绝对没好果子吃,要是真出事了,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众人见到这个架势也都为陈鸣感到担忧,可是就在下一秒,钟离梵的手下们便全都趴倒在地,痛苦地哀嚎着。
围观的路人根本就没看到陈鸣出手,这眨眼之间七八个人就被陈鸣给打趴下了,靠,这是玩游戏呢吧。
“卧槽!”
在场的众人直接飙起了脏话。
太厉害了吧!!!
钟离梵一见自己的弟们都被撂倒了,赶紧起身准备逃跑,他刚站起来便看到有个女生正朝他走来,脸上的慌张瞬间变成了兴奋,立即高声叫喊:“姐,快来救我!”
陈鸣抬眼望向钟离梵叫喊的地方,只见一位身着皮衣的女生正朝着钟离梵走过来,身后还有个年过花甲的老者以及一位剃着板寸的伙子,浑身肌肉,穿了件白色的汗衫。
“我没看错吧,钟大姐跟钟老先生竟然亲自过来!”围观的人中有些见过世面的道出了来者的身份,惊讶地道。
钟家这两位是绝对的大佬,钟姗姗是钟家长女,最重要的是钟先生,那可是钟家的门面啊,是绝对的王者!
梁猴子心都要跳出来了。
陈鸣面却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直到钟家众人走到陈鸣面前,钟离梵立即开始打报告:“爷爷,姐姐,就这人,刚才你们不在的时候他羞辱我还骂我,你们可得为我做主!!!”
钟姗姗的眼神扫过钟离梵那帮哭爹叫娘的弟们,冷眼看着陈鸣:“你打的?”
“对,你想怎样?”陈鸣仍旧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