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关上房门,柳下不惠慢慢地走到床边,扶着床沿,坐了下来。
对于他来,这一过的,确实太过于曲折蜿蜒、惊心动魄了。
今发生的一切,此刻,都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在他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播着,尤其是和孙玉娇那异常旖旎的那一幕。
他做梦也没想到,在他心目中、妖艳无赛、气质高雅、风情万种的孙玉娇,居然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而且,她好像还是第一次!
这个发现,让柳下不惠心里隐隐有点儿不安。
他也不知道,平时循规蹈矩、老老实实的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不老实的事情,而那个一向眼睛高于头顶的孙玉娇也居然不只是嘴上而已,而是来真的。
想到这里,柳下不惠的某个部位,又有点儿不安分起来。
可能是和夜梦菲分别的时间太长了吧?!
这,也许就是年轻男饶本能?!
柳下不惠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孙玉娇现在怎样了?!她又是怎么想的?!
或者,她当时只是酒醉了,失去意识后的本能反应?!
那,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卑鄙了?!毕竟,趁人之危不是那么正大光明的事儿,更何况,自己这么做,对得起远方的夜梦菲吗?!
柳下不惠越想越觉得惭愧。
他一下子躺倒在床上,用被子包着脑袋,包得严严实实的,仿佛只有这样把脑子圈起来,与外界隔绝开来,他的心里才会好受点儿。
然而,内心的烦躁,却不是这么做就可以轻易消除掉的。
没过一会儿,他就憋得受不了了,不自觉地松开被子,把脑袋露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边的新鲜空气。
对于氧气的急切渴望,暂时赶走了他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张大了嘴巴喘息着,眼睛呆呆地看着花板,有些茫然无助。
太烦躁了!
他一怒之下,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精赤着着身体,躺在光溜溜的床单上。
然而,纷乱的心思,让他依然心神不宁、坐卧不安。
他赌气坐了起来,想了想,盘腿坐下,强迫自己进入炼气状态。
既然睡不着,心神定不下来,那就练会功吧,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他盘腿闭目,在意识里,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观空灵一片的敌,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坐不住,下意识地想乱动一下,过了一会儿,方才慢慢进入了状态,心里一片空灵,再无其他杂乱的想法和欲望了。
在他体内的阴阳之气的来回盘旋中,他仿佛感觉到,自己的阴阳之气在无形中不断地提升着,每流转几个周期,阴阳之气就会增加那么一点点儿,就好像有个细细的管道,不停地把水打入一个密闭的空间容器里,或者就像这个密闭的空间容器了,有一个的泉眼,不停地从中喷出水来,而这个密闭的空间容器,就是自己的身体。
这样下去,会不会再过一会儿,自己的体内就会英文聚集了大量的阴阳之气而崩裂开来呢?!
惊异之下,他也不敢再过于冒险,只得慢慢收回意念,让阴阳之气的盘旋之势逐渐平复下来。
柳下不惠觉得很奇怪,他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不是正常。他只知道,按照常理,内息的增加是很缓慢,肯定不会像刚才那样,每周转几个周期,就能看到内息的增加。如果都按照这样的速度修炼的话,可能外边的人,每个都是绝顶高手了。
柳下不惠不傻,他也知道,内息方面的修炼,都是需要多少岁月的艰苦磨练才能炼成的,有的人数十年如一日地修炼,也不一定会有眼睛看得见的增长。也许有些资聪明的人,修炼速度可能会快些,但是,没有个三年五载的时间,也是不会有明显的成效的,除非有人机缘巧合,吃了某种灵丹妙药,或者是接受了其他人赠送的无上法力,否则,都不会有太快的进展的。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这句话肯定不是乱的。
但是,自己刚刚体内的阴阳之气,也确实是增加了不少啊。
对了,那不会是因为胡思乱想而引起的幻觉吧?!
柳下不惠想了想,又闭目静息,再次进入修炼状态。
由于这个问题的困扰,他的内心少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很容易就把心地清除得一片空明静寂。
意念动处,汹涌着充满了整个身体的阴阳之气又开始凝聚起来,汇集成一团透明的气流,在体内来回盘旋起来。
这次,在引导内息流动时,他特意细心地观察了周围发生的一切,果然,不出他的意料,每次内息流动到他的丹田附近的时候,尤其是下体的那个部位的时候,就会有一股细流从根部流入,汇合在浩然动荡的内息之中,而当内息离开这里的时候,则全无异常。
柳下不惠心里暗自发笑,这不就像一个真空泵吗?每次内息到茨时候,给这里造成一个真空,而在内息即将离开的那个时候,由于真空的负压,让这股细流被拉进体内,一次又一次地,就像水泵一样泵个不停,如果这股细流真的也是内息的话,那么,这种修炼方法简直就是绝了,真可谓一日千里了。
他心里一动,记得下午和孙玉娇旖旎的时候,好像也感觉到了内息的增加,根据刚才的细细体会去,他感觉,这两次增加的内息好像并无异常,也就是,这内息完全是可以和自己的内息融为一体的。换句话,这样的修炼,也是有效的修炼了!
只是,这外在的阴阳之气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柳下不惠一时也捉摸不透,索性也不再纠结了,反正多多修炼没啥坏处,于是,他兴致勃发,继续沉醉于阴阳之气的运行中,几乎忘乎所以了。
当他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东边的际已经有些发白了,那亮光,也把客栈房间的窗帘镶上了一圈金边。
走廊里也有些动静了。
柳下不惠仔细听了听,好像是保洁员在打扫卫生的声音。
他从床上跳了下来,擦了把脸,伸了一个深深的懒腰,走到窗前,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虽然一夜无眠,但竟然一点儿也不觉得困,反而更加精神抖擞,精力充沛。
,就要亮了!
等会儿,就要进山了!
不定,今将会是更加凶险的一,毕竟要深入虎穴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居然有点儿忐忑起来。
总是这么直直地杵着,好像也不能解决什么问题,还不如躺一会儿养精蓄锐呢,养好精神,不管到时候是斗志还是斗勇,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于是,他身子一歪,斜斜地躺在床上,四肢大开,形成一个大大的大字。
好吃不如饺子,坐着不如躺着。
打坐了一晚上的柳下不惠,此刻对这句话有了更加深刻的体会。
他微闭着眼睛,自由地呼吸着,这种无忧无虑的状态,让他十分受用,不知不觉中,都差点要睡着了。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轻轻推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吱呀声。
柳下不惠一愣,精神一振,睁开了眼睛,这么早,会是谁呢?!还不敲门?!
已经是这个时候了,应该不会再有偷摸进房门行窃了吧?!
莫非是保洁员,清扫走廊的时候不心碰到了?!
柳下不惠想了想,又闭上了眼睛。
这时,房门又轻轻地响了几声,柳下不惠强忍着自己,保持现在的状态,一动也不动,假装没有听到外边的动静。
然而,让他吃惊的是,房门响了几声后,竟然吱呀一声,房间里的光线也变亮了些,而且,这个吱呀的声音比较长,很明显,是房门被推开了。
柳下不惠心里顿生警惕,手心里也暗暗捏了一把汗,这人是谁?居然能这么轻易地推开房门?!
会不会是好战媚杀手?!行刺?!
应该不会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身上的混元无极金刚琢应该已经报警了啊?!
正在他困苦思索的时候,又听见吱呀一声,房间里的光线又逐渐变得黯淡起来,房间门又被关了起来。
接着,就听见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慢慢地向这边走了过来,柳下不惠不用看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摸过来的。
然而,混元无极金刚琢还是没有一点儿的反应!
看来,好像并没有生命危险!
柳下不惠心里一阵轻松,那会是谁呢?!胖子?!志?!秋若水?!钟珊?!亦或者是,孙玉娇?!
一想起孙玉娇,他心里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阵激动,一念起处,某些部位开始高高竖起,柳下不惠虽然双目紧闭,但是,脸上却一阵阵地发烧了。
他想翻身躲开,又想赶紧穿上衣服。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人正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却仿佛被柳下不惠这突如其来的高高顶起吓了一跳,停了下来,仿佛惊恐而又不解地看着那个帐篷,有些发呆了。
柳下不惠笑了笑,从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上,他可以基本上断定,这个人,就是孙玉娇!
这下,他可是彻底放心了!
孙玉娇这么做,肯定是有她自己的想法的。
他也正想找个机会,和她好好聊聊呢。
现在,她居然趁着凌晨悄无人声的时候过来找他,对他来,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了。
但是,目前的这个样子,怎么和她话呢?!
在一个大美女面前赤身露体,像什么话?!又什么合适呢?!
柳下不惠思前想后,却总是开不了口,只能继续假装熟睡的样子,甚至还发出呼呼的鼾声,但是,他的心,却开始紧张地跳个不停了。
此刻的他,最希望的就是,孙玉娇看到他这个样子,不好意思地退出房间,然后,他趁机飞快地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让孙玉娇再进来,两个人坐在床上,开诚布公地谈地,谈古论今,当然,也可以谈情爱。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按照柳下不惠的设想来进校
只听孙玉娇轻轻叹息了一声,接着,柳下不惠感觉床垫一沉,孙玉娇居然一屁股坐了下来,把床垫压得更低了。
柳下不惠更是大囧,一动也不敢动了。
他是没动,但孙玉娇动了。
柳下不惠只感觉下边一阵温热,又是一紧,好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握住了。
条件反射似的,就在那一瞬间,他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
这一下,不仅把柳下不惠自己吓了一跳,把孙玉娇也吓了一跳。
柳下不惠再也忍不住了,他一跃而起,再也顾不上连衣服都没有穿的身体了,一下子扑过去,把孙玉娇乒在床上,拼命用嘴唇推开她的散落的头发,寻找道她的耳朵,轻轻咬着,低声道:“玉娇姐,我正想找你呢,我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你呢!”
话音刚落,孙玉娇一下子站起身来,正压在她身上的柳下不惠措不及防,一下子被抖落在地上,他哎呦一声,用胳膊支起半个身体,不知所措地看着孙玉娇。
“就知道你和她有一腿,还不承认?!现在没话了吧?!”
这个声音很熟悉!
糯糯的,软软的,甜的发腻,软的发酥!
这是钟珊!不是孙玉娇?!
柳下不惠不由得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手脚并用,往后边退了几步,顺手从旁边扯来一把椅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遮在身前,惊恐地看着钟珊。
“珊?!”
他红着脸,诧异地问道:“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啊?!”
钟珊板着脸,走到床的另一边,坐了下来,拍了拍床单,道:“快到床上来啊,光着身子,别着凉了!”
一边着,一边拉开了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柳下不惠。
“这个。。。。你先出去一会儿!等我穿好衣服再进来,好不好?!”
柳下不惠指了指房门,哀求道。
“咋啦?!害羞了?!”
钟珊冷笑一声,道:“刚才不是还正想找我的吗?这么才这么一会儿,就要赶我出门了?!”
“那。。。我。。。我不是认错人了吗?!”
柳下不惠有点儿理屈词穷了,只得支支吾吾地道。
“认错人了?!”
钟珊眼睛一瞪,手在床单上用力一拍,道:“抱着我,咬我耳朵的时候,怎么就不认错人了呢?!嗯?!啊!”
“不就是因为认错人了,才。。。。才咬的嘛?!”
柳下不惠红着脸辩解道。
“那你摸我胸的时候,也是因为认错人了吗?!”
钟珊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这个。。。。。”
柳下不惠一下子语塞了!
他脑子一转,灵光一闪,反问道:“对了,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呢?!还有啊,你进来也不敲门,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啊?!不定还是个偷摸,或者是杀人越货的土匪大盗呢?!”
“欧呦!了不得了哦!居然会转移话题了哦!厉害!厉害!”
钟珊丝毫没有被他的问题干扰到思路,继续问道:“不过,我还是要问,你刚才,有一肚子的话要跟我,是什么话啊,我现在急不可耐地想听呢!快!”
完,手在床单上又是用力一拍,吓得柳下不惠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