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元溪眼神未有闪躲,也没有歉疚,只淡淡的问了一句,“你不是不想受孕?”
沈辞一愣,但仍未能被安抚,乖戾依旧。
“这就是你给爷下药的理由?”
“这次是意外,孤提前没准备好,为以防万一只能让你把药吃了,以后的药,都会由孤来吃。”
沐元溪认真的说道。
“沈辞,孤知你心意,你不想生那就不生,同时,孤也不会让你心有疑虑,药由孤来吃,难道还不能让你安心?”
这信息量有些大,让刚刚还有些气愤的沈辞霎时散了怒意,有些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沐元溪温热的唇轻轻的落在了沈辞的额头之上,声音微颤。
“沈辞,孤不想用孩子来牵制你,你我之间也无需孩子来见证什么,且生育又风险极大,孤也不想你冒这个险。”
自古以来,因难产而亡的男子不计其数。
沐元溪心中在意的也从来只是沈辞,而并非能给她生女育儿的沈辞。
“不是,你不是皇太女吗?不需要子嗣的?”
沈辞挑着眉问道。
“宗室出色的人不少,到时择优过继即可。”
沐元溪没有任何犹疑的答道,显然是早已经考虑好的。
“沈辞,只要你不想,就没人会诞下孤的子嗣。”
“你永远是孤的唯一”
沉默在诡异的延续着,沈辞忽而叹了口气。
“你考虑的挺多啊!”
“当然。”
沐元溪应道,继而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所以沈辞,收回你刚刚的话,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孤!”
“爷说出去的话还有收回来的?”沈辞翻了个白眼,傲娇的说道。
“不收!”
你就当没听见不就行了!
沐元溪眸中幽暗,夹杂着无限的欲望,有些不耐,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让沈辞嘶了口气。
“你属狗的啊!”
“收不收!”
“不收!”
沐元溪粗喘了几口气,忽而嘴角挑起危险的弧度,将那扣在桌上的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到内殿。
“诶诶诶,干什么!”
被霸道的内力压制的沈辞难以挣脱,只着一身单衣的他在沐元溪怀里蹭来蹭去,穿的不严实的单衣衣襟微敞。
被放到床上的沈辞坐了起来,却又再一次被压了回去,耳边传来沐元溪略有些邪肆的声音。
“索性药也已经吃了,倒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孤倒要好好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沈辞看着那穿的齐整的沐元溪一边单手压着她,一边单手解着衣服,脸上的惊异抑制不住。
“卧槽,你有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