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努力

“不就是四十九块碎片？”白猛地站了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他在屋内走来走去，不时挥舞着手臂发泄心中莫名其妙的冲动情绪。

“那可是四十九块碎片！你还跟我不就是？”

“知道在你之前，修炼裂魂法最多将精神之海分为几块么？”

“四块！是四块你知道么！”

“你居然分了四十九块，还不就是四十九块？”白到最后，整个人义愤填膺，手指就差没戳到李琦鼻子上了。

“那也就是……是好事咯！”李琦傻呵呵地笑着，一点也不介意白的举动。

狂喜已经将他的脑海完全填满，他突然明白了赫连之前的那句话的意思。

将精神之海一分为二，其后修炼事半功倍，那意思也就是，将精神之海一分为四十九，其后修炼事一功四十九？

李琦扒拉着手指，脑海中混沌一片，算来算去什么也没算出来，只知道有很多很多，很赚很赚，人生第一次觉得手指完全不够用。“也不算是好事吧……”常德明这次很意外地没有和白一起刺激李琦，反而唱起了反调。

他看向赫连：“赫连，裂魂法……后遗症，希望我没有记错吧。”

“你没有记错！”赫连冲着常德明摇了摇头，双唇抿得紧紧地，嘴角往下撇，脸上没有一丝喜庆的意思，反而沉重到了极点。

李琦还是第一次看见赫连脸上出现这种表情，在他印象里的赫连师兄，是无所不能的，什么都能搞定，在别人面前永远都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浑身透着一股我欲乘风归去那种不似凡饶仙气，在他们这些熟人面前的时候，便是一副老子下第一，自恋到了极点的样子。

但不管是哪种模样，赫连师兄永远都是自信满满，睥睨下的样子，仿佛什么都不放在他的眼里，什么都能搞定，从来就没有露出过这么严肃的表情。

这……得是多大的事情才能让赫连师兄都觉得棘手？

联想到他和常德明师兄刚才的后遗症，李琦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妙的感觉。

他敛去笑容，心翼翼地开口，语气中透着探寻：“师兄……？”

“我知道了！”赫连还没开口，白猛地叫了起来。

“知道啥？”李琦有一个逮一个，连忙请教。

“我知道裂魂法的后遗症了！”白亢奋的清晰已经消失不见，甚至这句话的时候都是咬着牙的，如果不是李琦侧着耳朵仔细听，甚至都听不见这句话。

“什么后遗症？”李琦这下是真的紧张起来了，赫连师兄这么反常也就罢了，就连没心没肺的白师兄也这样，这是自己没几就要死的节奏么？这么沉重？

“师兄？”白看向赫连，面色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李琦。

赫连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点零头。

“师弟，你听我把这句话完，完之后你先别着急，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的，就看我们能不能找到了。”白对着李琦摊开手，双手向下压，缓缓平复着李琦的情绪。

“任何一种非最基础的冥想方法都有后遗症，这一点你是知道的，但后遗症也有大有，裂魂法修炼艰难，十死九生，剩下一个还是白痴，可以，能扛过裂魂法的煎熬将裂魂法修炼而成的人，无一不是意志力坚强到了极点。”

“裂魂法这么难以修成，却还有很多人奋不顾身地在这种方法上面送死，这种情况直到城主府将它列为禁术，市面上修炼裂魂法的风潮才渐渐平息。”

“这种基本上有死无生的情况下，还有这么多人飞蛾扑火一样冲上去，原因自然是有的，而且有几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裂魂法不像其他方法那样要求太高，只要是个人都可以尝试，另一方面，便是能够获得的东西了。”

“俗话，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裂魂法也是一样的道理，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没有更大的收获，是没有人愿意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