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衣是夫人带入府的已有六年,自小姐出生卿衣便跟着。”卿衣跪地恭敬的回话
闻言不语,轻拿白布擦拭着身体,洗去污渍方起身:“起来吧,从今天起叫我主子,着衣。”
虽卿衣有很多疑问可是主子发话,做奴婢的本来就没有什么可反驳的:“是,主子”起身拿了件墨荷映湖的襦裙替姜姮儿穿上。
姜姮儿见她如此聪颖倒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行出屏风至铜镜前,拿出娘亲留给自己的首饰丢给卿衣墨眸瞥视:“去将这些东西典当了,晚上同我去花絮楼。”
“花絮楼?主子那可是青楼…”蹙眉惊问,主子向来不喜那些地今个怎么做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举动。
知晓她的想法随意开口:“哪来这么多话,还不快去。”
“是,主子。”不再询问,踱步出了府门往典当行走去。
姜姮儿则执着笔落案在宣纸上写着什么,花絮楼与花月楼可是死对头,花絮楼从没赢过那是因为花月楼的主子可是昭王爷君昭炎,柳眉一挑,冷哼一声,君昭炎这一世我姜姮儿绝不让你好过。
时瞬如风,瓷蛊清茶,溪藤一摞于侧,娇小尽落书溪藤,玄玉轻书余划,玉管搁墨海,螓首微抬望窗外春景,几只啼鸟喈喈停枝桠。
一个婢女端着瓷碗代传父亲的话:“小姐,老爷说您应该饿了,先喝碗米粥垫垫肚。”
“嗯,知道了,下去吧。”米粥的清香惹的小腹咕噜响,瓷勺小舀送至唇,轻吹几下咽入腹,没几口米粥便见底,正好卿衣同时进了门。
卿衣将典当之钱交于主子咽了咽口水磕巴似的说话:“主子,差不多快走两万两左右。”说完还擦了擦额上细珠。
两万两?就连姜姮儿也下意识的将小嘴成了O形,但一想到上一世被沈怜玉抢走就一股怒意冲上头:“混蛋,咳咳,去准备两套男装墨色的。”
一听主子骂了句混蛋,嘴角一抽,主子向来没有骂过人的…:“是,主子。”两套?不会还有我的吧…晚上花絮楼恐怕是逃不了了,默默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