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嫌弃她没洗澡呢,就像姜楠,有几次我坚持不许她洗澡,哪怕不洗澡,我也亲得十分认真欢喜,甚至还有一种不一样的满足感……
我的心中一惊,我怎么会想这种事?我的目的可不是想跟她发生什么啊!
我想转身离开,可是这身子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似的,用尽了全身力气,都没能转过身去,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苏雨樱露在被角外的额头和紧闭的秀目,地沿着被子的起伏,一直看到她那双被雪白的袜子所包裹的小脚,呼吸都变得越来越急促起来。
苏雨樱肯定没睡着,她的睫毛闪动的频率很快,而且呼吸似乎都变得不平稳起来,特别是白色袜子所包裹的小脚,脚趾都紧紧地向内扣了起来,她在紧张,甚至紧张得有些发抖。
我终于缓缓地吐出一口长气,这一口气像是夹着火星似的,烫得慌。
如果我现在扑上去,苏雨樱肯定不会反坑,她一定会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
如果我那么做了,和那个摔出八万块的油腻中年人又有什么区别,这是挟恩图报。
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说服了自己,也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悄悄地退出了房间,在关门的时候,我明显听到苏雨樱发出一声悠长的呼气声。
太晚了,我也没有回学校。
虽说我现在还有我爸给的钱,但是我穷惯了,我能舍得花八十块给苏雪樱在宾馆开一间很不错的房,自己却舍不得花这么多钱,在哪还不能对付一夜。
在胡同里找了一家小旅馆,十五块钱一间只有一张床的小屋子,我一样可以睡得很香。
第二天一早,一夜没怎么睡好,不停地做着梦,还起了两次夜把裤子给洗了,我可以拒绝苏雨樱的默许,可是我却拒绝不了自己的梦境,在这梦里头,苏雪樱居然能做出连我平时想都没有想过的大胆姿态。
我收拾好心情,吹干了裤子之后,去宾馆找苏雪樱,她已经退了房,我又赶往医院,刚刚一进病房我就愣住了,首先映入眼睑的就是一大捧各种鲜花,整个病房里都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气,一个衣着得体却又显得成熟的男子正在摆放着一个果篮。
当他转过头看向我的时候,我认出来,他就是我们学院那个传奇人物,王子兴。
苏雨樱站在病床前,看到我到了门口,顿时有一种手脚无处放的尴尬与局促,像极了一个偷偷约会却被自己的男人抓个现形的样子。
我跟王子兴对视了一眼,然后向苏雨樱道:“我来看看,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倒不是我害怕缩了,而是我不想让苏雨樱在中间为难。
本来对苏雨樱,只是一场误会加我的好奇心,做为普通同学,我已经尽了一个同学最大的能力相助了,我又拒绝了她默许的报答,按理来说,我不该有什么其它的想法才是。
可是当我转身离开的时候,这心里总不是个滋味,那种酸酸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老婆被人拐跑了一样,我也想不通,我跟苏雨樱也不过才初相识,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最终只归根于男人的独占欲在做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