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常侍冷笑了一声。
“你们听到了吗?他们居然我们怕陈淘沙。我们怕他吗?”
那几个手下急忙应声道:“我们当然不怕了。”
“哼,你们其实怕得要死。”
一个手下凑近白常侍,不无担忧地道:“这个陈淘沙确实是个麻烦。”
薛图南见他们动摇了,急忙道:“我姐夫马上就到,你们有大麻烦了。”
几个手下顿时有些慌张。
“要是陈淘沙真的来了怎么办?”
“稳住了,稳住了,他即使来了我们也不怕。”
白常侍试图用言语安慰那几个手下。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薛图南认为是高冷来了,便咋咋呼呼地大喊道:“姐夫,是你吗?”
薛图南扭头看向白常侍,然后道:“你们就等死吧。”
“你的姐夫是他吗?”门外有两个人问道。
门外总共进来三个人,打首的就是高冷。
薛图南见高冷真的来了,顿时兴奋起来了,挣扎着手中的绳子,委屈巴巴地道:“姐夫,你总算来了。你看看他们都怎么样对付我。他们居然绑着我。你把他们都杀了。”
见高冷站在原地没有动,薛图南便急忙催促道:“姐夫,你还再等什么,跟他们有什么好客气的。动手呀。”
跟着高冷进来的两个人见薛图南咋咋乎乎的,很是不悦,将高冷的身体扭过来,指着他手上的绳子道:“这就是你的很厉害的姐夫吗?我也没看出他哪里厉害了。”
薛图南这才看到高冷的手上居然也绑着绳子,也就是姐夫也被绑架了,他立刻如霜打聊茄子,不言语了。
白常侍见高冷走了进来,本来很紧张,看到高冷居然就被自己那不成器的手下就制服了,顿时有点不敢相信。
“朱老幺,到底怎么回事?”白常侍问跟进来的一个矮黑胖子道。
朱老幺指着高冷道:“这子在外面墙根鬼鬼祟祟,我们看着他面生,就过去问他话。一问话,他就露馅了。我们就将他抓住了。”
“你们就把他抓住了?”白常侍有些不敢相信,“你们怎么抓住他的?”
“就两个人将他合围了。”朱老幺轻描淡写地道。
白常侍是不相信朱老幺能抓住下闻名的陈淘沙的,继续问道:“他就任你们抓?”
“怎么可能呢?他挣扎得可厉害了,最后被绊倒在地才将他捆上绳子的。”
“你将他绊倒在地?”
白常侍的眼珠子都要惊下来了,这在他看来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他,也不可能这么轻松制服陈淘沙,更别这两个笨手笨脚的手下了。
自己的手下有几斤几两他还是心里有数的,让他们杀个鸡宰个牛还可以,但要他们去制服陈淘沙,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朱老幺见白常侍不信,便在高冷屁股上踢了一脚,高冷也没有还手。
“白常侍,你看,他根本没有什么可怕的。”
白常侍看得冷汗都下来了,据他所知,陈淘沙杀人都只需一剑,从来不使第二剑。
白常侍上下打量了一下高冷,发现他的身上并没有带着在兵器谱上有明确记载的那把鹤鸣剑。听这把剑使起有鹤鸣的声音,因疵名,而且这把剑杀人后丝血不沾。
而且,白常侍听闻过一个江湖传言。江湖传言中,陈淘沙杀人只用剑,如果没有剑他宁愿不杀。
也许正是因为没有带剑,这两个手下才能活到现在。
见朱老幺又要去踢高冷的屁股,白常侍急忙阻拦住了。
“白常侍,没事的,这子是个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