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看到她吓到魂飞魄散,豫王道:“招还是不招?迟家你去还是不去?”
听见他的声音,阅筱全身一抖,号啕大哭起来:“大哥,求求你行行好,这游戏我不玩了,我听不懂,一句也听不懂。”
豫王并未说话,但听见他衣物索索的声音,她害怕的往后挪,只想离他远一点。
他慢慢的踱到离她两三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去还是不去?招还是不招?”
阅筱哭得涕泪横流:“去!我去!可是我没法招啊,我招什么啊,我本来应该躺在医院里,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被你们弄到这里来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你既然有胆量刺杀高齐的嫔妃便无需装神弄鬼,若是你愿意,这些刑具你也可一一尝遍。”豫王不紧不慢的道。
“高齐?北齐?这是北齐?不对呀,平日收罗各朝古董,这人的穿着打扮完全就不是北齐的风格。”阅筱脑袋里面一片粘糊。
“招还是不招?”豫王似乎极有耐心。
阅筱心里打着算盘,这人恐怕精神有些不正常,绝对不能按正常人的思维出牌。
“你既然说我是凶手,那我敢问你,你有证据吗?你是亲眼看见了,或者是有人亲眼看见了吗?”她忽然嗖的一声站起来问。
拍戏是吗?真人秀?来啊,老娘也给你个全套。
“无人看见。”豫王冷然道。
“所以准备来个屈打成招?”阅筱指着木钉上的人:“他所犯何罪?”
“与你一样,杀人。杀高齐官员。”豫王目光冰冷。
“可有人证物证?”她反问。
“也无。但是现场只有他们两人且两人都辩解自己是路人。”
“所以你就把两人都杀掉?”又反问。
“哪怕错杀不可漏杀。”豫王轻依然不疾不徐。
“那可是尸体?”阅筱指向角落。
“是。”
她走向尸体,掀开白布。
死者是一个中年男人,大约四五十岁左右,头发有些斑白,皮肤稍黑,口唇发白,穿着深绿色的官服,脚踏黑靴。
脖子上有条深深的伤口,右深左边稍浅,伤口极细,大概三毫米左右,伤口旁还有已干的血迹。
这真的是一具尸体,货真价实。
阅筱心里其实很慌,虽之前也见过不少死人,但真轮到自己会死,感觉还是不一样的。可是现在别无选择,她对自己的处境实在无奈,完全搞不懂身旁的这些人是什么人。
既然如此,那就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