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初掀开被子,刚醒来全身聚拢着一股无名火,下床穿上拖鞋,腰间松垮的系带重新解开绑紧。
男人眯着眼看着她背影,声音缠着刚醒来独特的沙哑:“现在几点?”
“不知道!”语气带冲,神色阴郁。
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每次生气了,都被他轻而易举的哄好,太没有坚持自己的原则了。
时湛南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光裸的上半身很是抢眼,虽没有八块腹肌,但也不羸弱。
他不是特别喜欢运动健身,除了工作,就是跟南予初待在一块,喜欢赖床,起床气大,脾气龟毛大男子主义,掌控欲与占有欲及其强硬。
也就只有南予初能够吃得消,要不是足够的喜欢,其他人在她面前这么多毛病,早就已经甩开或者是呛起来开怼了。
男人散漫的靠在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燃后深吸一口缓缓的吐出青白的烟雾,眯着眼睛,单腿支起,一条手臂搭在膝盖上,漫不经心的嘶哑着声音开口:“你还在生气吗?”
说不生气吧,那也有气,说生气吧,已经没有了昨日的那股劲儿了,现在只是单纯的抑郁自己太容易被他给搞定,三言两语就妥协罢了。
南予初绕开床尾,闻声并未搭理,淡淡凉凉的瞥他一眼,眼底燃着两簇微小的小火苗。
她进了洗手间,男人在萦绕的烟雾中睨着她,纤瘦的背影进了洗手间后用力的关上门,“砰”的一声,又重又响。
时湛南咬了咬后牙槽,舌尖抵着腮帮,半晌,恍然笑出了声。小蜗牛xn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