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湛南遇到了熟人,不知道在外面跟别人计划着什么,哪个人又成了他们的盘中之物,反正能让时湛南都参与且费心了,那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南予初眯长了双眼,精致的脸蛋漾着咄咄的冷艳寒意,面上没有半点情绪,垂着眼眸看着桌面上摆满的餐具,忽然间,她扯了扯唇,搭在腿上的双手摩挲着桌布,似笑非笑的看着冷嘲热讽的嘴脸,猛地一拽。
餐具碎在地上哗啦啦的声音与女人惊慌尖叫的声音同时响起。
餐馆内所有人都往这边看,几个女人一出戏,旁观者都抱着看戏的态度看着他们,很快,经理到场,看着满地的狼藉,咬了咬后牙槽:“请问,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钟白婉正在惮着身上被溅到的水渍,拧着眉满腔怒气的道:“南予初,你他妈神经病。”
吴蕴舒的情况更严重,被一壶氤氲着热气的茶给淋到了左脚,疼的她坐在椅子上,身体的每一条神经都绷紧,疼的蜷缩在椅子上,脸色煞白。
时湛南进来了,就是看到这幅画面,剑眉皱起,看着骂骂咧咧的女人,冷峻的脸弥漫上一层凉寒冷意:“你们到这凑什么热闹?”
钟白婉向来对时湛南怀着一股莫名的惧意,他身上的气势与说话的声音仿佛都把自己按在水里,喘不过气,窒息的感情堵在胸口,濒临死亡的恐慌感窜在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她往后退了几步到吴蕴舒身后,梗着脖子红着脸道:“是蕴舒姐想要到这儿吃午饭的,进来看见了南予初,想着熟识一场,她又自己一个人,拼拼桌子热闹一下也没什么不好。”说话的尾音都是泛着颤抖的哆嗦,手伸到吴蕴舒肩膀上,瞪着眼睛怒视坐在一旁置身事外的罪魁祸首:“谁知她脑子怎么又抽了,竟然将桌布掀翻,你自己看看,蕴舒姐的脚都被烫成什么样子了?”
吴蕴舒的鞋子都脱了,脚背上烫的都红肿起来,还起了水泡,看着有点渗人。
时湛南走进南予初,深谙的眸蓄着莫名的情绪,缓声道:“我先送她去一趟医院,回来再陪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