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初咧嘴笑笑,眼里还泛着盈盈的生理泪花,笑着安抚低低浅哭的外婆,像往日外公安抚外婆一样,摸了摸她的脸,温柔的冲她做一个鬼脸:“外婆,我没事。”
南予初睡了一个多小时被惊醒,从床上弹坐起来,身上都浸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双手摸到额头,手心都被浸湿汇聚成一滴汗水在手心。
简单的淋了澡换一身衣服下楼,看到外婆正在外公平日精心打造的花圃给那些花儿浇水。
听到动静,外婆转头看过来,笑说:“孩子,早餐在厨房,你自己端出来吃吧。”
南予初看着晨光下艰难的扬起笑意的脸,心里泛起一股干涩的闷堵。
明明痛苦着,却还要故作无事的继续着千篇一律的生活。
她一边浇水一边嘀咕着,似乎都在跟外公说话,就算没有回应,她依旧乐此不疲的呢喃着。
吃着早饭,外婆拿着花洒进来,到厨房洗了洗手出来,有些局促的坐到南予初身边,双手不听的摩擦着衣服。
“小初,那个,爷爷下葬,他喜欢热闹,我想问你借点钱给他”
“外婆,我们不需要分的这么清,不叫借,好不好,接下来你想怎么弄,我都支持。”南予初打断她的话,语速微急:“那是我外公,我妈妈的爸爸,是我的亲人。”
外婆眼里闪着泪花,嘿嘿的笑着。
想起老头,她哽咽的嘀咕着:“这丫头,真不枉外公这么疼你,听到你生病的消息,外公记得火急火燎的赶过去,将家里的所有积蓄都拿着,就是担心你在外面受罪受苦,没钱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