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郑江帆当场笑着应道:“看来,你还是一点都不放弃啊,吟月,比起原本的你,现在的你可是一点都不可爱啊。”
冷哼一声,郑吟月恼怒的道:“我可不可爱又如何,你为什么要害我爷爷。”
郑江帆苦笑道:“哪有什么为什么,害了就是害了,难不成,你还要因为我有什么难言之隐,便放过我吗。”说到这里,郑江帆嘴角露出了一抹秒懂的神情,轻嗤一声,这才接着言道:“哦,我倒是忘记了,你们还需要我动动手指救救他郑宫羽,看来,那些人说的不错,他们的确蛮厉害的,便是有人看了出来,也不敢亲自动手,这笔买卖做的不亏。”
郑伟滨听到这里,整个人气的哆嗦,只气的拽紧郑江帆的衣领道:“三叔,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父亲,难道你忘记了,当日你到底是个什么模样,若是我父亲”
“若不是你父亲将我接了来,我只怕早死在外面了是吗。”说完这话,郑江帆冷冷的扫过郑伟滨的脸道:“瞧瞧,瞧瞧,这一点上,你们父子还真是惊人的似,一件简单地事情,便仿佛给了我多大的恩典一般,时不时就要提上两句,怎么,难道他将我领出来,我就是个吃白饭的,郑家能有现在的成就,谁敢说没有我的功劳,可结果呢,你们谁看到了半分,只会提醒我,你们所谓的那点恩惠,是想做什么,怕我有什么想法吗。”
郑伟滨紧皱着眉头,忙解释道:“三叔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不是,你们心里最清楚,无需告知与我。”
见郑江帆这个作恶的反而咄咄逼人,郑吟月忙接过了话茬,“话既然说明白到了这个地步,那也无需废话了,三叔公,你还是联系那些人让他们解了我爷爷的降头为好。”
听闻此言,郑江帆突然逼近郑吟月,恶意的扯了扯嘴角道:“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那我也没面子了些,你不是已经都调查好了吗,有本事以你郑家小少爷的身份,让他们放过你爷爷啊。”说到这里,郑江帆狂笑道:“怎么做不到了是吗,你郑吟月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哈哈哈……,你们这些人竟然有朝一日都求到了我的头上,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我真的舍不得,可怎么办呢。”
眼看父亲就要动手,郑吟月忙将人给拦了下来,没好气的道:“爸,都到这个时候了,我拜托你能不添乱了吗,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吟月你怎么回事,没见他害了你爷爷吗,如今还死不悔改,若是不给他个教训,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眼见父亲又要动手,郑吟月无奈的将人给推了开来,这才没好气的言道:“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见父亲动作一窒,神色尴尬,郑吟月方才长出口气道:“爸,你真是够了,别说你上去将他打了个半死,便是你要了他的性命,又能如何,爷爷依然躺在那里,嫣然可是说过了,对方除非雇主取消,不然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郑伟滨此时脑袋倒是灵光的很,忙有些尴尬的追问道:“那丫头既然能看的出来,那想来,她的功力也不低吗,若是她肯出手,想来你爷爷也就好了,你不如从那丫头那里试试看如何,这样好了,若是她能救了你爷爷,我就不阻碍你们来往,便是她想入郑家的门,我也是可以勉强接受的。”
即使现在爷爷还处在危急关头,郑吟月却觉得自己有种想要发笑的冲动,抬头认真的望着父亲言道:“爸,你是被人在耳边念久了,还是真有这种想法,你们怎么就以为嫣然想进郑家的门吗,真是何其可笑,你们的眼睛都是瞎的吗,难道没看出来,嫣然和赵睿才是一对吗。”
一巴掌拍在了儿子的脑门上,郑伟滨无语的言道:“你这是说我耳根子软,还是脑子蠢,我看是你蠢才对,不喜欢你,不喜欢你为什么整天和你在一起,还不是想进我郑家的门,和赵睿在一起,指定就是放松你的精神,要不然就是欲擒故纵,毕竟你以往对女孩子是个什么态度,在这地界上可不是秘密,可你看看你自己对她如何,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深吸口气,郑吟月将想要说的话都给咽了下去,没好气的转身到郑江帆面前言道:“三叔公,到目前为止,我对你可都是以礼相待,你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眼中闪过一抹兴味,郑江帆嗤笑道:“那还真是谢谢你了,我这人就喜欢喝罚酒,你试试。”
害怕儿子冲动坏事,郑伟滨忙上前拽住儿子的胳膊,在其耳边小声言道:“别冲动,你爷爷的性命可还是在他的手中嗯。”
闭着眼睛,强将胸中的怒火给压了下去,看着对方欠扁的模样,郑吟月是真的恨不得一拳捶上去,可一来对方是个老人,辈分又在那里摆着呢;二来爷爷的性命还在他手里捏着呢,想到这里,郑吟月便恢复了平静,眼珠子一转道:“三叔公看来是真的不计划救救爷爷了”。
“我说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若是要给他解了,我何必费这么大的功夫。”
点了点头,郑吟月道了声“很好”,还不待往下说,郑江帆便接过了头道:“怎么要将我送到警察局啊,随便送,左右我有不在场的证明,难道那些人还能相信你那好笑的言论,将我抓起来不成,吟月现在讲究的可是科学。”
望着郑江帆洋洋得意的模样,郑吟月险些将牙齿给咬碎了,勾起了一抹笑意,逼近了郑江帆面前言道:“是吗,可我从来没计划将你往局子里送。”
见郑江帆的神色顿时僵住,郑吟月在其耳边小声言道:“那帮人我已经查到了在哪里,你若是再不打电话,让他们收手,我便去联系他们,同样的方法用在你们的身上,可三叔公知道,我这人惹了我的,便是让对方千倍百倍的偿还,三叔公以为你家那些寄生虫,他们能撑得下来吗,蚀骨之痛,只怕他们恨不得去死的好。”
见牵扯到儿孙,郑江帆的脸色很不好,只冷冷的言道:“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你怎么能牵连到无辜。”
“无辜,三叔公说笑了,他们怎么会无辜呢,身为你的儿孙,便是最大的罪孽,倒是三叔公你人老心不老,临老还闹出了这么一出,我都佩服你,只可惜坑惨了他们,以后你让他们如何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