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夏零再次开口：“我觉得，我这个问题，算是人之常情了，恐怕我不问，你才觉得我不对劲吧！”

夏零这一次，打算打开天窗说亮话，将自己内心最真实，最人之常情的问题问了出来。

韩禾亿修薄的唇形好看的勾了起来，转过头，那双眸子带着几分了解的味道，看着夏零，第一句话却是：“你不傻了？”

夏零：“……”

她这么认真的样子，像傻了吗？

似乎是发觉自己说话的方式有点不对，韩禾亿干咳了两声，稍微缓解了片刻，才继续道：“抱歉，以前的你，跟现在的你，有点不太一样……”

韩禾亿又停顿了片刻，似乎觉得这样说有点难以理解。

毕竟一个人的不一样，还分时期？

于是，又给夏零解释道：“额，就只有一点点不一样。”

夏零：“……”

其实，你不用再专门这样解释了。

她知道他为何说那些话，毕竟，这身体内里，确实换了一个灵魂。

韩禾亿瞧了一眼夏零吃瘪的神情，笑了笑，对着她淡淡道：“边走边说吧。”

夏零秀眉微扬，既然他退了一步，她也不介意也退一步，反正体内还有个大佬坐镇，他说过会保护他的。

“好。”

夏零红唇微启，答的很自然，就像两人之间，真的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