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独孤姑娘有些交情。”
叶蓁还是疑惑独孤若水的身份,区区一介医女竟然让玄武教想置她于死地,一位王爷一位世子出手相救。因着她的参与,这其中还夹带着掺上了居空谷。
“这件事世子您还是不要细查的好,不管事出何因,牵一发而动全身!”叶蓁奉劝了一句,玄武教与江湖中众多教派存在联系,就连沈子翼……也是玄武教之人。
“你与燕攸宁……”
楚清尧话未说完,叶蓁便上了马车。一上马车,叶蓁便看见燕攸宁斜靠在车厢上,一头黑丝散在肩上,垂在腿上。
“楚清尧从不与无用之人说话,看样子你是入了他的眼!”燕攸宁薄唇轻勾,脸上颇有几分冷魅之意。
“哼,你明明知道是玄武教下的手,为什么还要我去!”叶蓁一上车便没有给燕攸宁好脸色,她总觉得自己被利用了一般,这种当着棋子的感觉可不好受。
“玄武教在江湖中的地位,不用我说你也明了。若是挑明关系,这梁州城的百姓都要遭殃!”吹进马车里的风吹起燕攸宁的发丝,将燕攸宁衬得虚无缥缈。
“你的本事我也并不清楚,上去是你自己选择的,我从未说过一句话!”
叶蓁闻言,细细想了一番,事实确实如燕攸宁所说一样,现在反而说不清她在因什么生气。
回到王府别院,已是午后,在院子里用了午膳之后,叶蓁便舒舒服服地躺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又过了几日,禁婆案的消息终于传来,这件案子被压下去了,没有人再去追查案子的真凶,而知府也离奇死在家中。除此之外,叶蓁还得到一个消息,玄武教上层人员来到了梁州。
叶蓁本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精神从自个儿的小院子搬到了燕攸宁隔壁。虽然燕攸宁一脸拒绝,不过叶蓁厚着脸皮还是上了,美名其曰帮着燕攸宁解毒。
叶蓁跟在陵羽身后,心中其实十分惆怅,上次灵力殆尽才恢复一点,这下又要再次给燕攸宁解毒,不知道身上那毒,是否还压制得住。
陵羽等着叶蓁进入屋内,自己便悄悄退下,顺带着还关上了门。
燕攸宁坐在书桌前,眉头紧皱,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东西。叶蓁并未上前,而是找了把椅子坐下,打了个哈切。
“这几日除了吃便是睡,你怎么还这么困?”燕攸宁放下笔,见着叶蓁,眉头终是舒展开来。
“你不担心某一天一不小心就身首异处?我可是听说玄武教最近新上任一位护法,功夫了得!”叶蓁给自己倒杯茶,又呸呸几声,这茶水都凉了!
“都搬到我身边了,害怕什么!”燕攸宁说这句话时眼里波光暗转,他走到叶蓁身前,声音酥的可怕!
叶蓁忙起身退后几步,伸出手拿手掌对着燕攸宁,示意他不许过来!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早已抖得不成样子。
燕攸宁薄唇轻勾,说道:“呵呵,那我就脱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