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成宇也是不解的看着他。
他却只是将身旁的女人搂了搂,“这是我婚后的第一个生日,当然是跟老婆过二人世界,你们来参合做什么?”
河西爵忍不住骂了一串脏话。
连谦谦君子莫成宇都忍不住讥讽了一句,“老婆奴。”
龙夜爵丝毫不在意好友的贬低,反而很心安理得,“老婆奴就老婆奴,那能证明我有老婆,你们连老婆都没有呢。”
那表情,要多得瑟,有多得瑟。
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这么一下,刺激得两个大男人是无语望。
什么时候,流行炫老婆了?
“你们都在啊。”门被推开来,苏溪精致的脸出现在了门口,见到相拥着的唐绵绵二人,微微一怔,眼底黯淡一片,却只能扬起笑容。
河西爵见到苏溪,自然是二话不赶紧上去伺候着,“你怎么来了?自己开车来的吗?”
“嗯,我跟一个朋友在这见面,听经理你们这,我就来了,没打扰你们把?”苏溪眼神时不时的飘向沙发边上的男人。
可惜进从进来到现在,他都未曾抬眸看她一眼。
受伤,是必然的。
好在心理治疗能力已经达到了某种境界,再加上河西爵的插科打诨,她僵硬片刻便能淡然起来。
苏溪一进来,唐绵绵就能明确的感受她的视线,便不自在的想要从龙夜爵的怀里挣扎出来。
可才一动,男人便不满的捏着她的腰,桃花眼一阵轻佻,“再动我也吻你了,而且保证比他们更销魂。”
唐绵绵知道这男人到做到,自然是不敢动弹了,只能任由她搂着了。
祁云墨制服了付染染,这才道,“今的聚会其实就是告诉你们,以后她就是我女人了,罩着点。”
付染染声的嘀咕了两句,音乐声太大,几人都没听到。
但相隔不远的唐绵绵,却能听得真牵
她抬眸在龙夜爵耳边了一句出去一下,便站起身来去拉付染染,“陪我去一下洗手间吧。”
祁云墨显然不乐意,正要开口拒绝,付染染马上道,“正好我也要去呢。”
祁云墨不甘心也只能让她去了。
两人出了包厢,河西爵才阴阳怪气的道,“女人就是麻烦,连上个洗手间都要一起。”
祁云墨却冷哼一下,“这是一种情谊,你当初就没成群结伴跟男人一起上过厕所?”
河西爵被反驳得一阵吐血,感情今儿就他吃瘪是吧?
不由得感叹,“还是宇好,从不人坏话,是吧?”
他对着莫成宇扬了扬下颚。
莫成宇拿着杯子冷艳一笑,神补刀了一句,“他不仅上过,还捡过肥皂。”
“混!”河西爵恼羞成怒了。
再也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他冷着一张俊脸,“我出去抽支烟,你们好好洗一下毒舌吧。”
罢摔门出去了。
他这性子大家也习惯了,都是挚友,没什么间隙。
苏溪终于能跟龙夜爵话,在他身旁不远坐下,低声问了一句,“你生日快到了,打算怎么过?”
祁云墨还不知道苏溪的心思?
便勾着薄唇道,“他刚刚今年生日打算跟老婆过二人世界,不打算办聚会了。”
“啊?”苏溪显然有些惊讶,也有些受伤,“爷爷也同意吗?”
龙夜爵冷了眸子,漫不经心的回答,“爷爷估计巴不得呢。”
“为什么?”祁云墨十分好奇。
“为什么?想抱重孙了呗。”
苏溪脸色一白,握着杯子的手也是一紧,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站起身来了一句要去打个电话,便出了包厢。
窒息。
有时候,一直给你氧气的那个人,一旦撤离,你便只有窒息,一点点的剥离自己的灵魂,空乏其心。
对她而言,龙夜爵便是一直给她氧气的人。
洗手间里,唐绵绵担忧的问她,“你刚才他不可能娶你是什么意思?”
付染染微微的笑了一下,却不达眼底,“我们之间身份悬殊,当然不可能结婚。”
“这个我明白。”唐绵绵心疼好友,“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对不对?”
“好像是。”她漫不经心的样子。
唐绵绵在一旁着急,“什么叫好像是?那你现在跟祁云墨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孩子不是他的话,他什么那么关心你?”
付染染终究是笑不出来了,沉下表情,半响幽幽的了一句,“绵绵,我好像抽不开身了。”
“什么意思?”唐绵绵没能理解过来,特别是在看到好友眼里的成片悲伤,更是被骇到。
这还是自己那个开朗活波的好友吗?
这些,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来不及细问,两人便听到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