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鸢阳却答应了他,不懂声色的扶起他的手臂,却没有太过亲密。
二人出了包间门,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过去。
期间,刚好路过一个没有人的包厢,刘德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拉过安鸢阳推开门,将安鸢阳推了进去,自己也钻进了门里。
对于这种情况,安鸢阳似乎早已料到并不意外,她扭过身,看向喝了酒后身子摇摇晃晃的刘德,觉得如果她只是躲着,恐怕以后还会被纠缠上,感觉后还不如现在明面上去解决的干脆点。
于是,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了刘德的脖子上。
刘德的脖子突然碰到那冰冷而尖锐的东西,就像一层冷水浇在他的头上,将他的酒气都驱出了几分。
他现在好像明白了,他本来想泡人家,却好像被人家压制的动弹不得。他刚想拿出自己所谓刘少的威严,想着能不能吓唬吓唬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可还没张嘴,只是喉结动了动,便能感觉到脖子上的几分痛意。
小腿都开始抖起来,他有些怂了。
趁着还有几分酒气,他迷迷糊糊的想,他如果现在屈服,是不是还能捡一条命的回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他回去以后,再想办法收拾这个威胁他的女人......
刘德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却还没有付诸实践,就听见面前传来的平淡的声音。
“刘德,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个,我现在手往前一伸,你两脚一蹬,完事儿。”
刘德抖了抖。
“第二个,从今往后,你离我远点,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刘德刚想说什么,又被打断了。
“对了,你也看见了,我是有身手的,如果你被放了之后还想反咬一口,那么就别怪我私闯民宅,取你狗命了。”
刘德安静了下来。
安鸢阳也不说话,黑暗的包厢静的可怕。
半晌,刘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抱住安鸢阳的大腿,那声音简直是凄凄惨惨戚戚,“老大,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命吧!我,我可以以身相许的老大!”
“以身相许就算了。”安鸢阳低头看了他一眼,抽了抽腿,皱了皱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