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曾经。
─只不过,她只愿他们不相识。
空气冰一般的冰凉,呼吸之间仿佛冰霜凝结,一切的一切都覆上了一层薄冰,清透而美丽,有着繁复的纹路,包括过往与现实。
只有如履薄冰,才能一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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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夜琛才缓缓道:“你不就是需要钱么。那如果我给你呢?”
“我不需要。”安鸢阳想都没想就拒绝。
然后,她扭头,朝着外面走去。
身后是盘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下一秒,安鸢阳只觉得一双有力的手拦住她的腰,竟将她抱起,然后转了个方向,朝着床的方向走去。
“你干嘛!”安鸢阳重重地踢踏几下,去掰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夜琛!你放手!”
可并没有什么用,几步间,二人来到了床边,夜琛带着安鸢阳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床上,她的手脚被擒住,双腿也被压住,尽力动弹不得。
“放手!你放手!”
“给你两个选择。”夜琛丝毫没有受影响,将头凑她耳边,缓缓道,“第一,你听我差遣。第二...你离开这里,从此在娱乐圈无立足之地。”
安鸢阳回头,她背对着他,只能看到他的肩膀,只好咬牙切齿道:“你卑鄙!”
“呵。”夜琛轻笑,“那又怎样?自己选择吧。”
说着,他松开了对安鸢阳的禁锢,倒在一旁,也丝毫不担心安鸢阳会趁机跑掉。
安鸢阳果然既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
房间里又安静了好久。
“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夜琛率先打破沉静,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一会儿又回来,手里多了一个新的托盘,端到床边的小桌上。
是冒着热气的黑枣银耳粥和一碟小菜。
安鸢阳看了一眼,又把头扭了回去。
“吃饭。”夜琛说。
安鸢阳没有理会。
夜琛凑近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光滑的下巴,“别让我喂你。”
安鸢阳愣了一下,垂下了眸子,这才慢吞吞的坐起来,端过那碗粥,一口一口的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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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半山上的别墅里回到剧组,安鸢阳由于肩伤不得已请假一周,又迫于夜琛的要求,这天不得不留在夜琛的房间里,安鸢阳不说话,夜琛也很少与她交谈。
两个人中间隔就好像了一层无形的屏障,使两人离的很远。
骆途打电话说威亚是人为破坏的,但是没有监控,查不到凶手到底是谁。
“对了。”骆途讲完情况,又问道,“你没有在酒店吗?我刚才叫人去给你送剧本,但他敲门没有人开。”
“哦...”安鸢阳略微停顿一下说:“我刚才睡觉了,可能没听到吧,那个,他放在哪里了?”
“他说放门口了。”
“知道了,我等会去拿,谢谢了。”
放下手机,安鸢阳准备起身,却被身旁的夜琛摁了回去。
“你干什么?”不多言的夜琛却偏偏在这时出声。
“取剧本。在我房间门口。”安鸢阳看了他一眼,“不然你去?”
夜琛没说话,只是起身穿了鞋戴上墨镜手插到裤兜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