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胎降世这乃是命,命不可违你可知道?”老头气的吹胡子瞪眼。
过去这么久了,白鲟一点都没改变。
他总是这么自大狂妄,若他是背负命之人也就算了,奈何他就是一个普通修炼者。
哪怕他一身赋,修为极高,但因不是选之人,哪怕倾尽全力,他也注定解救不了下苍生。
就算傅九在废物,但他是上选中的人,既然是选之人,哪怕他没有那个能力,老爷也会帮助他。
其实老头还挺喜欢白鲟跟傅九的命憎换一下。
白鲟一心想着下苍生,奈何傅九一心想着自己。
若两个洒换一下,是不是就都能满意了呢?
可怜白鲟满腔热血,终是错付。
不过白鲟虽是好心,奈何他已经魔障了,老头真的很担心他会因为心中的障碍,做出什么冲动可怕的事情。
“去你娘的命,只要是让苍生受苦,就都是恶,就算最后灰飞烟灭,我也会义无反顾反抗,推翻这娘的鸟命。”
老头皱了皱眉,惊慌的看着白鲟。
这样的他真的很可怕:“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可不要冲动,万年前的教训你还没张够吗?”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从今以后你我各做各的,最好谁也不要插手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老头手指着白鲟远去的背影,无奈叹息。
这家伙真是没救了。
冰凉的触感自脖子处传来,惊醒了睡梦中的傅九。
傅九下意识想要逃离,因为他的触动,脖子不心被匕首划伤。
刺痛感自脖子处传来,吓得傅九不敢再动弹。
他吞了一口唾沫,惊慌的看着白鲟:“你个死算命的,你到底要干嘛?”
“我劝你赶紧把刀子从我脖子上移开,不然出了事,你也要跟我陪葬。”
白鲟冷漠的笑着:“你以为云泽那些人能够杀我,你未免要过高估他们。”
傅九紧蹙着眉头,警惕的盯着白鲟看。
他自认为跟白鲟无冤无仇,而且这段日子白鲟在云泽皇宫,他也不曾亏待他:“你为何要杀我,总归要有个理由吧?”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因为你种下魔胎,成为芸芸众生的罪人,为了赎罪,你必须要死,当然也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择。”
“那我还有什么路可以选?”傅九紧张的问着。
“只要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赎罪,那我便放了你。”白鲟解释道。
其实他并不想杀傅九,也不能杀他。
若傅九死了,魔胎没有除掉,就再也没人能够解救下苍生。
他只是觉得对傅九软的不好使,那只能用硬的来威逼利诱,也许傅九恐慌之下可以杀了自己的孩子。
魔胎只有血缘至亲可以除掉,他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会如此。
但凡有些办法,他也不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至于女帝那边至今没有消息,他想多半是没有希望了,他从不对女人动手,情急之下他只能选择傅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