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不凡再看武赐时,面露喜色,“武公子快请坐,你今真是为我的事而来?”
“当然,州长大饶事就是我的事,愿尽犬马之劳。”
“可你一介商人,难道打算替州府买单?”乐不凡试着问道。
“是不是只要有人愿意买单就可以摆平?”武赐反问。
“当然不行!”乐不凡直摇头,“我头疼的就是这个,现在城里有钱的豪商多的是,拉个垫资的倒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城里的供货商们我都让柳剑松安抚过了,可以先缓缓,最要命的是王婵从九州各地请来的那帮演员,明明好是她自己掏钱,结果那些人非是我们州府请的他们,一个个狮子大开口,十万百万的酬劳漫要价,非找我们要钱,我们州府压根没跟他们签过演出合同,现在他们四处煽动民众,你知道的,这些戏子号召力巨大,如果再不及时处理,怕很快就会传出晋城,甚至传到平州。”
“这么,必须让王姐出面才行?”
“对!可她从昨晚喝酒后就失踪到现在,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我找她已经整晚没合眼了,唉,我实在太难了!”
“她不会出事吧?”
“但愿不会。”乐不凡叹了声,“师先生你有办法助我,你倒想想辙呀!”
武赐来回踱步,拳头握了松、松了握,突然停下脚步,“或者她就是故意的!”
“呀?你也这么认为?”乐不凡吓了大跳,紧张道:“其实师先生早早就提醒我了,都怪我碍于面子,由她胡来,何况现在我也没有真凭实据,若最后是冤枉了她,若她真是出了事,我可就更无法收场了。”
“您打电话平州询问过没有?”
“再等等吧。”乐不凡无奈道,此刻他已是六神无主,只能坐在这儿“等”。
武赐想想都恼火,当着他的面猛一拍桌子,“不能再等了,现在晋城都乱成一锅粥,一切交给我来解决吧!”
乐不凡被他狂傲的架式吓了大跳,弹起身道:“你真能找到她?”
“相信我,我今就算把晋城翻个底朝,非找到她不可!”
武赐信誓旦旦,揽了这棘手的活儿。
乐不凡还因此要给了他颁发特权手令,可以在金州府辖区任意搜查。
他以时间太紧为由,果断拒绝,如果王婵真是故意藏起来的,搜查令有毛用,他要好好与沈炼聊聊,那家伙了解王婵。
沈炼听此事后,差点笑掉大牙,“哈哈……她有钱给你们晋城办庆典?乐不凡是猪吗?随便打个电话王家问问,就知道她在王家有多么不得宠。”
“麻蛋!这些钱打水漂是多零,可人家好歹姓王,为了面子讲讲排场不行吗?”
“偶尔讲讲排场倒也没什么,可除非王老爷子点头,否则王家谁也不敢乱花钱。”
“那你赶紧替我打听下,这事到底是不是王老爷子的主意。”
“别浪费时间了,绝不可能,你忘了我之前提醒过你,这女人闹起事来,完全没底线的,她现在就是出了笼的野兽,如今你们萧家风头正劲,也心点吧。”
武赐倒真希望她现在能来找自己的麻烦,就不必自己胡乱猜测了。
他开着车直奔柳家,首先是与柳剑松商量对策,如今大家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相互通个气也好事半功倍。
柳剑松也正为此事着急,他替州府担了保,此刻正被商家们咨询的电话令他心烦意乱。
“柳老板可有对策。”武赐一进到,便问道。
柳剑松将电话往机座上使劲砸了下,一摊手,“人在家中坐,锅从上来,昨还普同庆,今就乐极生悲了。”
他着,让老吴赶紧沏茶。
武赐也不客套了,直接坐下,道:“不管怎样,这锅也不该咱们来背,尽快找到王婵,就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