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越是这么果断的回答越可怕,看来今晚上又是一场不眠夜。
收拾完衣服,就带他上一楼玩去。
让他乖乖看电视,自己去给他收拾地方,晚上能睡觉。
其实也就一个大点的榻榻米沙发,加个枕头,一床被子。
“姐姐”
操!能不能别老这样叫,太特么甜了!容易失去理智。
“又干嘛!?”
“可以出去玩滑板吗?”
眨着卡姿兰大眼睛,胖手还指了指廖瑞祺放那好久都已经积灰的滑板。
“不行!”
眼睛眨瞎了都没用!
廖瑞祺家里,除了手办就是各种娱乐运动类的道具。
滑板很常见,还有吊在灯上的迷你枪械呢。
可谓是男孩子的堂。
廖瑞祺完,破孩儿脸就瞬间丧了下去。
“嗯……”开始撒娇。
“嗯……”廖瑞祺也学着他开始撒娇。
“哼!你拿钱钱了!”带着顶渔夫帽,嘟嘴撒娇。
“走。”拿起滑板,带上孩儿就往外面冲。
拿人钱手短,服务可得到位。
一开门就看到道上有辆搬家专用皮卡。
人行道上还有位。
“上上上,搁家门口玩嗷,别跑远别摔着,滑板不要给我站上去滑!”廖瑞祺找张纸胡乱地擦了几下,消消毒。
“滑板不上去滑怎么滑!?”泡泡站在滑板前,一脸疑惑看向坐在房子围墙下边突出来一块位置的廖瑞祺。
“不知道。”看孩儿就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