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几人因容无忧活着回来,扰了心神,一旁的付嬷嬷瞧着,不由献计,道:“夫人,老奴到是有一计。”
“快说。”王氏来了兴致,正愁没有好计谋对付容无忧呢!
“咱们就借着受罚,她伤了身子,在药方上动动手脚……”付嬷嬷小声附在王氏耳边嘀咕几句。
王氏嘴角一勾,眼里射出一抹狠毒又得意的光。
清荷小院儿,容无忧处理了伤口,用自己调配好的药膏敷上,缓解伤口疼痛,可到底那二十大板打得狠,没个十天半月,容无忧怕是下不来床的。
但,那只是普通大夫开药的疗效,换容无忧,不出七天,她的伤便可好个七七八八,可她知道,就算自己伤好了,时间不到,也不能显现出来。
她还不了解王氏的手段,所以得处处小心些。
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拼命护住她的桂娘着想。
容无忧事先封了自己的脉,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苍白无血色,整个人气若游丝,仿佛要断气一般。
春枝端了药进来,瞧着容无忧这模样,不由得意一笑,“二小姐,药煎好了,趁热喝吧!”
“放着吧!我……我一会儿喝。”
“那不行,二夫人特意交待,让奴婢好生侍候着,要亲眼看着二小姐把药喝了。”
“出……出去,我等会儿再喝。”容无忧怒骂,可那声音弱得如同快断气的老人,春枝可不怕她。
端了药,笑嘻嘻道:“既然二小姐不方便喝药,那奴婢就侍候二小姐喝药吧!”
这是要强行灌她?容无忧蹙眉,很显然药里有猫腻。她到要看看,王氏到底要搞什么鬼。
春枝刚准备灌容无忧的药,门口传来柳夏一声尖叫,春枝一惊,手里的碗顿时打翻在地。
“柳夏,你鬼叫什么?一点规矩都不懂,惊着二小姐,你负得起责任吗?还不滚下去。”
一碗好好的药,被柳夏惊翻了,春枝心头升了怒火。
“你……你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你做主。”容无忧怒骂一句。
春枝立马跪下去,“二小姐教训得是,奴婢知错,这就下去给二小姐重新煎药。”
春枝怨恨地瞪了柳夏一眼,收拾残碗退出房间。
柳夏吓得魂不附体,连跌带撞的奔到容无忧榻前,焦急道:“二小姐,别喝,我瞧见她,往药里放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