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赶回来了,归一很生气,踢了脚门槛,把帽子扔向地下:“这狗日的跑禁地去了,我看他要作死去。”
我暗暗从房间出来,下了楼,站在湿暗的角落,默默补充一句:“如果,他就是从那里来的呢?”
剩下的人私下讨论,归一被我一语道破,后喝口新茶,:“什么?你认为,这是二爷?”
“除了那个老贼,还有谁会把墨羽打成这样?”我眼睛发光,又回到帘年嗜血成瘾的地步,也就是,给我把刀,我愿意立刻上山找徐檀!
“墨老大受伤了?”归一急的跳起来,跟着一群人往我房间冲去。
我,没有上楼,听见楼上的喧嚣,双脚无力,头脑发晕,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双脚,尽显无助。
来来往往的人赶着为墨羽擦伤口,抹药膏,偏偏我什么都不会,我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情:我要去质问徐檀!我要杀了徐檀!
外面公鸡打鸣,里面的人才刚刚停歇,一个个累趴回房间休息去。这时,我才上楼,看见墨羽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裳,闻得他气息平稳,安安静静沉睡在那里。我坐在墨羽旁边,哪也不去,只想这样看着他,告诉自己不能哭,忍住那泛起的泪光喷涌出来:“三多,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快点好起来,从此你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行吗?”
墨羽没有回我,下面却是一阵骚动。
我在楼梯缝中打探去,是卿诀!这家伙,我不去找他,他自找上门来了。
“呦呦呦,这不是卿诀吗?来这里干什么?再给墨羽添上一刀?还是直接来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