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俯身弯腰,双手翻飞快速的给晏池扎针。
不大会。
晏池就在秦云松眼前,变成了只刺猬!
看的晕针的秦云松是心肝都在颤抖。
好在,扎针之后的晏池,吐血有了缓慢止住的趋势。
老赵走到桌前,拿起笔,刷刷几笔写下个药方,随手递给就近站在他眼前的人:“赶紧的去抓药,照着方子上写的,煎来!”
“是!”
那人拿着方子,迈开腿,急吼吼地跑了出去!
大约半盏茶之后,在晏池终于不在吐血之后,老赵又快速地撤下他身上头上,扎的密密麻麻的银针。
银针撤完,易安就带着其他几个人,给他擦拭身体的擦拭身体,换衣服的换衣服的,换被褥的被褥的。
很快就将床跟晏池给收拾的干干净净。
要不是空气里,还有未散去的血腥味,秦云松几乎怀疑刚才那一切,都是她一个饶幻觉。
整个过程,由始至终,晏池都是闭着眼,无意识任人摆布如死鱼的模样。
看样子,的确是病入膏肓了!
吐血吐成这样,都没睁一下眼。
吐血之后的他,气息奄奄,整个人看去更加孱弱,苍白的脸,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樱
汤药冒着热气的给送了进来。
还散发着浓浓血腥味的屋子,又多了股不清的,夹在着苦跟臭的难闻的药草味。
一个人坐在床边,在晏池身后扶着他,让晏池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
易安坐在前面,亲自端着药碗,拿着勺子,准备给他喂药。
他知道喝吗?就他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