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个该死的女人在屋子里点了迷情香,门也被从外面上了锁。
他困在房间里药效发作,浑身瘫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爬到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美人在怀,他当时的感觉却只有恶心。
好在助理来的还算及时,将司空聿救了出来,那女人见事情败露,便装傻卖可怜,说是喝醉了走错了地方。
在司空聿房间360度无死角的监控面前,那女人的谎言不攻自破,继母最后也哭哭啼啼的承认了错误。
那段羞耻的经历,那种恶心的感觉,却让他从那以后对女人这种生物极度反感与排斥,甚至到了看见女人就厌恶的地步。
可是今天遇到的这个女人,对她竟然没有强烈的排斥感。
难道他身体恢复正常了?
司空聿试探着出了病房,走了没几步就看到几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从自己身边走过,一阵反感厌恶的感觉冲击而来,他忙转身退回到了病房。
这个猜测再次被否决,看来他只是对那个女人不排斥而已。
“头好疼啊……”乔悠悠缓缓清醒过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像是医院,心中忽然一块石头落了地,应该是安全了。
但是下一秒,她的心态又临近崩溃,那个正走进门来的男人,不就是在山路上那个被她臭骂了一顿的家伙吗!
所以是他送自己来医院的?
司空聿对上乔悠悠的眸子,乔悠悠一脸尴尬的收回视线倔强道:“谢谢你送我来医院,不过你现在可以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司空聿不紧不慢的走到床前,双手插在口袋里,嘴角若隐若现的带着一丝调笑:“你不是不怕男人吗?这么紧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