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泽吓得直接倒在了后面,身体落在了后面的沙发上,软软的材质还让他的身体又弹起来了一下。
“他们叫嚣说要来借钱、借材料、借粮食,如果不借的话,就来咱们这里呆几天,让兄弟们都过来消遣消遣!”胖子哭丧着个脸,坐在地上也起不来了。
他当然知道那些人口中所谓的“借”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说白了就是明面的要抢你东西,之所以说是借不过是为了听上去好听而已。
之前他们还以为群众里爆发的那些事端都是可以弹压下去的,但现在祸乱发生到了自己身上,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到哪里了?快去把他们都给我…请,请过来!”白泽颤抖着说道。
“别介啊,别请我们啊,我们自己来就行了。”一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带着后面五六个膀大腰圆的大汉,直接踩着大门就进来了。
“好久不见啊白镇长,咱们上次是什么时候见面的来着?”孔妮妮直接坐在了镇长的位置上,就像他是这的主人一样。
而白泽坐的沙发,反而成了客位。
白泽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今年四月份,您找我借了三百磅银便士,两车粮食…一些……一些女眷。”
“哦,是啊,四月份的事情,原来我已经找你借了这么多东西啊。”孔妮妮一脸唏嘘的摇头:“不过这次我又是来找你借东西的,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白泽苦笑道,刚才爬在地上的胖子也是滚了几圈,躲后面去了。
“你们怎么了?怎么这么怕我呢?”他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十分的不解:“
我尊重同性恋,我理解抑郁症,我会喂楼底下的流浪猫,会给老奶奶让座位,会对店员说谢谢……啊,我真的搞不懂,我除了不讲信用和喜欢乱杀人外,到底犯了什么错让你们这么讨厌?”
孔妮妮脸部扭曲,他用双手盖住自己的脸,蹲了下去,仿佛十分痛苦,可没过一会,又自己站了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伸手从保镖身上顺了一份面包,开始大嚼特嚼。
“你们都不理解我,但好歹你们尊重我的爱好。”孔妮妮摊手,转身离开了镇长大厅:“我相信你已经了解了我的意思,鉴于你是一个总愿意借我钱的好人,我会给你两天的时间去筹备我要的物品,放在大路上就可以,我会派人去拿。
要筹备粮食、建筑材料,还有那些迷人的小可爱,至于给多少,这你自己拿捏。”
他说完后,带着人就走了,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带拖沓,看样子肯定是没少干这事,留下的只有剩下那惊魂未定的两个人。
“完了完了,全完了…这可怎么办啊…”白泽锤桌子,发出了一声声长叹。
“老爷你不用急,这种事他之前也不是没干过,咱们忍忍,咬咬牙就过去了。”胖子这时候看着孔妮妮走了,麻溜又滚了出来。
白泽:“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要做什么?他们要在这里扎根,以后也不会离开这里了!
这也就意味着,这样的勒索会经常发生!”
偶尔一次这样只能让他元气大伤,不至于躺地上起不来了,但要是一直撸羊毛,那肯定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