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崽子!”
妇人把小孩推的摔个屁股蹲。
路嫚嫚很生气,“到底谁才是黑了心的贪财鬼?”
“你也知道你侄女死了?”
“她被人杀了,死的那么可怜,你不关心凶手抓到没有,眼睛只盯着钱,你这种人别说没良心了,根本就不配为人!”
“不得了啦,官府打人啦!”
妇人被路嫚嫚怼得说不出话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耍恨。
厉风额头的青筋直跳,对种泼妇没道理可讲,哗啦一声抽出宝剑。
声音冰得可以冻死人,“想死?我成全你!”
路嫚嫚还怕那妇人耍狠,故意往刀口上撞,毕竟厉风也就吓唬吓唬人。
没想到那妇人刷的从地下跳起来,掉头就往屋里跑。
果然是好的怕赖的,赖的怕不要命的。
“等等!你给我站住!”
她出声的同时厉风拎小鸡一般把人拎了过来。
你裙子上的花谁绣的?
不用那妇人说话,两个小孩又抢着说道:
“这裙子是我大姐的,大姐一共绣了两条这样的裙子。”
“出门那日穿了一条,另一条就是二婶身上这条。”
“大姐死了,她的东西都扔了,只剩下这条裙子,还是新的娘舍不得扔。”
“然后二婶看见了,说这个颜色不适合我娘,非要要了去。”
厉风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
“这条裙子上有线索?”
路嫚嫚点头,岂止有线索,太有线索了!
“你知道这裙子上绣的是什么花吗?”
晓得他没做过农事,也不指望他回答,“这是芝麻花,香油就是芝麻花结的种子榨出来的。”
也就是说案子的另一个关键,不再香油而在于芝麻。
我想我们或许应该查查,特别喜欢或者讨厌芝麻的人。
从城外回来又经过馄饨摊。
厉风发出邀请。
“要不要来一碗?”
想到了鲜香的小馄饨,路嫚嫚眸中有暖光流淌。
“好啊!”她说。
没想到卖馄饨的老大娘还记得他们。
路嫚嫚惊喜了。
“大娘记性真好,每天迎来送往这么多的客人,还记得我俩?”
大娘一边下馄饨,一边与两人闲聊。
“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旁人可能还真不记得,可是你们两位身着六扇门的官服,那位小哥还戴着面具……”
想不记得都难了。
路嫚嫚,“……”
挠头,好像是她愚蠢了。
城门口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厉风碰了碰她的胳膊。
“你不饿吗?怎么不吃?”
路嫚嫚擎着筷子。
“我在想第一被害人和第二被害人,出城入城都要经过城门的吧?”
厉风好笑,“不经过城门怎么出……”
忽然就顿住,“你是说……”
路嫚嫚点头。
厉风掏银子放桌上,“走咱们回去。”
老大娘拿着银子后头喊,“你们馄饨还没吃呢。”
路嫚嫚摆摆手却没回头。
“有急事先走了,下回再来吃你的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