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突然邀请我去他洞府一坐?
丁奇伟自年幼叛出丁家后,便离了昌云河道到处游历,可由于剑城闵道太过荒僻,他也从没来过剑城闵道。
按理不该与这位陈先生有什么交集才是,而且自己也不认识什么陈姓好友啊。
丁奇伟还在这不知是否答应时,一旁那丁家老奴丁舟却对他传音道:
“二公子,既然太初派有邀,你且去上一趟,大公子脱困之事,便摆脱在你身上了。”
听这丁舟这么,丁奇伟刚想尽力而为,不想那丁舟又是道:
“待会入了太初派后,没有护派大阵牵制,你只需将那太初三元神拿下,逼迫他们放出大公子就是!
若他们胆敢不答应,你便一个一个杀了,杀到最后一人,老奴就不信他还敢不答应?!”
听得这话,丁奇伟连忙摇头道:
“这位陈先生邀我入内,是拿我当客,你却要我杀人,这岂是为客之道?”
丁奇伟话音刚落,那丁舟就冷哼一声:
“哼!不试不知道,一试果然就试出了你的心意,看来你是想看着大公子被困死在阵内是吧?!
若是大公子有什么闪失,回去我定要将你歹毒心肠如数上报家中,你虽有修为,可逃得一时。
可你那母亲,嘿嘿嘿。”
听得丁舟提起自己的母亲,丁奇伟气不打一处来:
“狗奴!你敢拿家母威胁我!”
丁舟对他的怒意却满不在乎,反而轻描淡写地道:
“你若是丁家二公子,自然没人敢拿你母亲来威胁你。
可你若不是丁家二公子呢?嘿嘿。
二公子,莫要怪老奴没提醒过你,你如今虽重入丁家,可是若大公子此行有什么闪失,老奴再往家内如实禀报,你你这二公子的身份可还能保住?
若是保不住,你猜猜你那婢母会是个什么死法?”
丁奇伟听得这话,气得那叫个一佛升二佛出世。
他捏紧了拳头,指关节咔嚓作响,并在心中盘算着以自己的实力,如果出手之后,能不能在这老奴发出求救信号之前秒杀了这老奴。
丁舟人老成精,如何看不出丁奇伟身上杀意,当即阴笑一声:
“二公子还是弃了这番打算为好,老奴能被派来护持两位公子安危,自有一番保命之法。
只要二公子不能立刻杀了老奴,待得老奴捏碎保命玉简,见此间情况添点油加点醋往家中那么一报,嘿嘿,二公子日后便只能在亡命涯的梦中见到你那婢母了。”
“我去就是。”
丁奇伟声音冰寒,宛如极地寒冬传出的寒风一般,叫人听了都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丁舟轻轻一笑:
“二公子明事理就好。”
丁奇伟冷哼一声,便转过头下一秒就出现在了陈泽身旁。
陈泽见他来了,也不多什么,二人互相行过礼之后,丁奇伟便跟在陈泽身后一言不发朝太初派行去。
而那丁嘉怡,此时竟已开始与九华宗的几位元神修士争抢起了那只臭鞋来。
对外界情况是丝毫不知。
“丁公子可是白羽堡丁家嫡子?”
由于从这里走到太初派还需要一段距离,陈泽闲的有些无聊,便开始探起丁奇伟的底来。
毕竟在记忆中,这丁奇伟的来路不明,只是描写这人是一个魔头,却没写其出生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