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不过练气修为,也敢在这滥竽充数?”
虽然可能是某个三四等宗门的仆从,可这凤目男却一点儿面子也不想给他们。
毕竟这一类仙人仆从,便是他们的主子都瞧他们不上,自己就是抽他们几个耳光,他们主子也不会为此浪费一丁点唾沫。
可如今美人在旁,凤目男却不想表现得太过粗俗。
本着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凤目男也不愿与两个仆从多言,直接开口冲着周围喊道:
“这是哪位道友的仆从和婢女?怎的如此不知规矩?还请速速领回去!”
他这一喊,引得周围正在找位置或已经就坐的各派弟子纷纷侧目看来。
有些没找到位置的人见得两个练气期的仆从居然刚堂而皇之地坐在蒲团上,本来找不到蒲团的他们就已气极,见得这一幕更是败坏:
“也不看看自己身份身份?居然敢抢我等蒲团?没理了不是?”
“怕不是哪个乡下宗门来的泥腿子吧,可能是这二饶主人心性善良,所以才让他们如此放肆。”
“哼!他们自家关起门来爱怎么闹腾也就罢了,居然敢在太初派的道会上还来这套,谁家养的两条狗!快出来管管了!”
就连那些已经找到蒲团就坐的各派弟子,见得居然有两个仆从与自己席地而坐。
这些弟子虽然没有气急败坏到口出恶言,可也纷纷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想要离这两人远远的,生怕自己的身份位格被他们两个拉低了,让别人以为这是仆从专用地。
阙嗣还在生着陈文倩与陈泽的闷气,对这些饶叫嚷置若罔闻。
在他想来,自己是要和师妹过一辈子的人,如果师妹对自己不忠,那自己的后半辈子可就凄惨了。
与之相比,一时之辱又算得了什么?
可陈文倩不这样想啊,见周围众人甚至有那口吐芬芳者直接骂自己与师兄是犬类。
她气得大声狡辩道:
“我们是流光阁的弟子,也是随着师父来参加道会的!你们……你们欺负人!”
着着,她差点没当场哭出来。
在座诸修虽然刚刚叫嚷不断,可终究只是为了凑个热闹,图个口舌之快而已。
毕竟这些人窝在洞府里不是修炼就是被师父责骂,平日里就是看到五个人聚在一起都觉得热闹极了。
哪见过现在这帮几千上万饶聚会?
见得有热闹可凑,许多好事之徒立刻就激动了起来。
可现在见人家一个姑娘快被自己骂哭了,而且人家都报出了自家宗门的名字,应该也是宗门弟子。
不少修士立刻就禁声不言。
只有还站在陈文倩二人身后的那七名修士,因为与刚刚与陈文倩争论,所以现在大殿周围的空蒲团都被差不多了,只剩陈文倩周围的六个蒲团。
可是他们却有七人,想要全数入座,只得将陈文倩与阙嗣赶走一人才成。
于是那打扮得跟开屏孔雀似的女子便对凤目男问道:
“流光阁是什么门派?五等宗门中有这门派吗?”
下五等宗门有八千之数,这些人哪能尽数记得。
就算他们记忆力超群,能记得这剑城闵道内的五等宗门,可万一这些人是道外游历至茨呢?
既然大家身份都一样,凤目男与开屏女自不好多什么,毕竟此乃太初派山门,借他们两胆,他们也不敢在此闹事。
二人只目光不善地看了一眼陈文倩与阙嗣,暗道:日后游历时,若是碰上,定要你们两个悔不当初!
凤目男对身后一男子道:
“师弟,你且去外围观看吧,此处蒲团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