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德眯了一口酒,十分淡然的道:“孙大刀,你但无妨,兄弟之间可不能见外了。”
这位被称作孙大刀之人道:“咱们兄弟要的不多,以三个月为限。若是宁州陈家未有损伤,那么同喜赌坊,那就可就归我们了。我们在山林之中寂寞得很,若是能够在宁州城有一席之地,那么对于陈老爷子,当真是不胜感激,愿意效犬马之劳。”
听到同喜赌坊,陈有德有些心疼的咧着牙,这宁州城最大的赌坊便是李修言的大成赌坊,如今让自己收入囊郑这排名第二的则是同喜赌坊,先前可是撑起了宁州陈家的半边,若是在寻常,这等无理的要求,陈有德肯定直接拒绝。只是如今这个形式,只能是先答应这些武道江湖的悍匪,等到事情明朗之时再讨价还价。毕竟一个赌坊虽有些重大,但是与自己的身家性命相比又算得了什么,真不行到时候周全之时,把这些武道江湖的悍匪送到州堂的地牢中去,还能挣得几个赏钱呢。
事情想通之后,陈有德倒也不犹豫,举起了酒杯朝着几位武道江湖的悍匪打了一个酒礼:“就按孙把头所言,若是各位能够保我三月周全,同喜镖局自然是双手奉上,在座的都是宁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可以一起做个见证,我陈某断然不会食言。”
孙大刀听到之后,赶紧端起酒杯朝着陈有德行了一礼:“既然陈老爷子都这么了,那么我们必定竭尽全力,护得宁州陈家的周全。”
而此时的陈相元嘴中却是在嘀咕着:“沈凌秋去了青州城,钱子期也跟了过去,但是最终连周有良都死在了那片荒野之地,难道这最终是指向我们宁州陈家吗?”
想到这里,陈相元问着沈季文:“那在场之人,可有沈凌秋和枝姨的踪迹?”
沈季文斩钉截铁回道:“未曾发现沈凌秋及枝姨的影子,想来钱子期不是为了追击他们两,否则阵势不会如茨浩大。”
陈相元摇了摇头:“事情断然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