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谁人不知富可集团前董事长苏运强去世后,虽说由儿子接管公司一应事宜,但真正掌管运作的却是季梁。他们.........他们莫不是生了什么嫌隙?季梁这个人,外表看似温文尔雅好脾气,实则心思最是阴狠。”
沈翘冷笑一声,季梁那种出生就被人抛弃的孤儿,十岁上连吃饱肚子都要靠拳头,打下如今这份境况,不心狠难道靠讲道理?邢知意还是太年轻,与她争辩什么呢?未曾经历过苦难也不是她的错。
“阴狠是真,太重感情也是真。季梁幼时跟着苏运强,是苏运强供他念书识字,亲手教他开枪杀人,带着他商场打拼,才有了现在的富可。只可惜待季梁如父般的苏运强命不长久,临死前将小儿与富可统统托付给了他。否则凭他苏明远,这么多年能让季梁屈居人下?不过被一个情字束缚罢了。”
“去查清楚季梁为什么从富可出走。”
“是”
周一值完大夜班,驾着自己的奥迪往家赶。昨日一夜太平,几个醉酒打架脑袋开瓢的小毛病,住院医都能处理。周一睡了一个好觉。
行至路口时,周一总觉得哪里不妥。似乎总有人在跟着她的车子,意识到这一点,周一警铃大作立时绕了好几个大圈子后,将车停在了人来人往的路边停车场。车子已落锁,车窗俱已关闭。约莫等了半个钟,周一确定自己甩开了来者。这才顺了顺杂乱的呼吸。为什么还会有人跟着她?此刻除了季梁,周一想不到别人。
自季梁出院后,周一再也没有见过他。期间他曾来过一个电话,半夜时分周一早已熟睡。但医院经常有突发急诊,手机就放在枕边,铃声甫一响,周一瞬时就接了起来。速度之快倒是把电话那边的季梁吓了一跳,好久都没有说话。周一一看不是医院座机打来的,脑袋立刻就炸了毛,愤恨得低声咒骂了一句我操准备挂断。电话那头的季梁笑了,他说,周一这才是真实的你!
但周一当时并没有存季梁的电话号码,甚至毫不犹豫的删除了。
周一心烦意乱,只凭自己的主观判断又不能报警。更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自己的,又到底跟踪了多久,回家也就太不安全了。
周一找了一家气势恢弘的五星级酒店办理了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