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奈何桥上不好找眼泪,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才八十九个若泪,而我只是去了人界短短几个时辰,便收了一饶泪。”
“比起能更快地打开九灯,我更希望你平安无事。”阎罗的双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想阎时也一定不会让你去冒险。”
一听他提起阎时,我的神色就暗淡了些:“好。”
“嗯。”阎罗一挥手,出现了一块精致又气派的纯黑镶金令牌,他将令牌递给我,“见此令牌,没有任何鬼差敢对你不敬。”
我没有接,这是象征阎王身份的令牌:“现在就没有任何鬼差敢……”
“新来的鬼差可只认令牌不认人。”阎罗将令牌塞进了我手里,“昨日有两个新来的鬼差差点对你不敬,我可都听了。”
“……”
这是派人监视了我?
阎罗兴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整个幽冥界都归我管,任何地方发生的任何事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道“要不另给我一块令牌?”
“就这块。”他直接将令牌塞进了我手里,“本王自身就是最大的身份象征,这令牌不过多此一举。”
“好。”我收好了阎王令。
回到望乡台旁汤池边,我见着红筱竟被离河扣着。
“做什么?”我问。
离河:“主子,她不想喝孟婆汤,想逃!但若是放了没喝孟婆汤的魂魄去投胎,那边闻出她身上没有孟婆汤的味道,我们就遭殃了。”
有的魂魄在我这儿掉了泪,我便给他掺水的孟婆汤,那汤即使掺了不少水,好歹也会有孟婆汤的气味,无非是那孟婆汤不再起丝毫抹灭记忆的作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