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观天象,繁星满天,明日是个好天气。
陆昔一大早就起床了,临出门给陆风打个电话,后者睡的正香,一听说入山,音量都高了几个调。
俩人背了个双肩背包,塞了些水果和干粮,这个季节上山,能打个野兔就饿不着,但要是没打着,可是要饿肚子的。
虎子和豹子闷坏了,从北坡入山,俩狗撒欢乱跑,反观小毛和金币三兄妹,乖乖地跟在陆昔身边警惕着四周。
“你家的狗怎么养的,个头大就算了,还乖的跟个孩子似的,瞧瞧我家的虎子和豹子,都不知道疯哪去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以前虎子和豹子拿名次的时候,他感觉俩狗挺聪明,可是和金币小毛比起来,聪明个锤,傻狗两条。
陆昔内心丝丝窃喜,喝了几个月泉水,长的可不止肌肉,还有精明的脑子。
忽的,铜币全身毛发都竖起来了,对着一片绿油油地杂草堆狂吠,紧接着金币、银币和小毛也都汪汪地叫了起来。
簌簌!
身后的草堆传来窸窸窣窣的声,两人如临大敌,急忙往后跳了好几步,躲在小毛后边,陆风碎碎念道:“虎子和豹子都跑哪去了,这俩货,就不该放它们出去。”
喝过泉水,陆昔的听力、视力比很多人都好一些,可也没见着草堆里的是什么动物,“小心点,能让铜币炸毛的动物不多,估计不是什么易惹的角色,你多留意四周。”
举目四顾,陆昔捡了根枯树枝,小心地拨开杂草,一条黑白混合的大蛇直冲他脚脖子来,手上的树枝还没砸下,陆昔及时收手,“牙牙?”
这条让铜币炸毛的蛇正是眼镜王蛇牙牙。
感情这家伙沿着陆昔的气味追踪来的。
陆风感觉皮肤滚烫,擦了一下,没有汗水,可也把他紧张的够呛,“牙牙,可把咱吓着了。刚才好在你没打下去,否则牙牙张口,准把你咬了。”
安抚对牙牙抱着敌意的小毛四狗,给它们认识了牙牙,金币仨崽子出生的牛犊不怕虎,绕着牙牙转圈,凑近乎的嗅了嗅。
小毛对牙牙气味还有些熟悉,低吼了两声不知是威胁还是倾诉。
虎子和豹子到底还是鹞子村有名的狗,这一会儿功夫就咬了只野兔回来,可是对牙牙的态度是一样的,警惕、戒备和仇视。
读懂了虎子和豹子的情绪,陆昔都感觉到不可思议。动物和人不同,它们也会表达情绪,可是人听不懂,陆昔也只有在这些东西流露复杂情绪是才能真正的读懂它们的想法。
往山里走了俩小时,陆昔借口去探查四周,偷偷从洞里弄了两瓶泉水,陆风不疑有他,呼噜呼噜地灌了下去,“这水味道不错,哪弄的?”
陆昔说:“山上泉眼多了,正宗山泉。”
“爽。”陆风再喝一口,“这山泉比哇哈哈、农夫山泉可好喝多了,一会儿下山提醒我一下,我给爸妈也接两瓶。”
说完,他倒了一些泉水在手心,喂虎子和豹子喝了两口,拧上盖子问道:“陆昔哥,你说的那松露哪儿有,我都迫不及待了。”
“猴急什么?”陆昔从背包里拿去拇指大的松露块分别给小毛、金币、银币、铜币、虎子、豹子闻了闻,“干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