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匆匆忙忙地进了帝师府,门房老汉见着不常登门的小少爷带着那么多人来,这其中还有一名小娇娘,惊得都忘了请安。
待几人走远后,才想起来去报信。
早已经过了下值时间,苻舸苻羡松这对老父子俩正闭门磋商朝中之事,就听有人来报,他们那乖孙好儿带了个小姑娘上门。
也不知是门房没说清楚,还是来报的下人没听清楚,二人只以为苻千凡带着人来做客的。
于是也不管其他了,问明了去向,便匆匆赶去。
苻千凡的事他们已听方琼书提起过,只是苻千凡迟迟未将人带回去过。
没想到今日却直接将人带到了这里。
将仡轲宕安置在客房,辛子苻千凡二人立马又带着吕涛去了永安巷。
等到苻家老父子俩赶到时,几人早已走得没影了。
“人呢?在里面?”
苻羡松指着客房,一边扶着老父亲一边问守在房门外的小厮问道。
小厮哪知他问得是苻千凡和辛子,只以为在问里面躺着的那位。遂懵懂点头。
两人立马变了脸色:苻千凡这小子!太无法无天了!
原以为他带了人回来做客,他们还想着过来掌掌眼。
没想到这小子直接把人往客房里带,还房门紧闭叫了下人守在外面!
他想做什么!
苻舸已是大邺最具名望的史学家,且贵为帝师,向来是恪守礼教。此时虽恼怒无比,却又怕万一里面二人若真的在做什么,就这样闯进去岂不更不成体统。
拉住气得就要往里冲的苻羡松,“在这里等。”
“这个孽子!”
他一直以来对自己这个独子其实都是很满意的,虽然偶尔顽劣了些,却不似一般纨绔那般放浪形骸,反而正好弥补了他们这种史学世家子弟那种沉闷无趣,显得人更有灵气了。
没想到…
天色愈晚,帝师府苻舸二人在门外等了近半个时辰,里面的人却还没有出来。
守在门外的那名小厮看得是一头雾水,也不知里面那位是什么人物。他家老大人和小大人看起来很紧张里面的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