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知道哥哥是怎么想的。
越容飞可是在军营里长大的孩子,随军征战也有多年,怎么会毫无察觉,他敏感的觉得,有时候不是星儿。那个孩子自从十三岁第一次月事傻乎乎的急冲冲的跑着找容飞,被羞红了脸以后还是经嬷嬷教养懂事了很多,再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搂着自己脖子,没事就钻自己怀里,抱大腿,挂身上各种亲昵也都免了。星儿做的最多的是拉着自己的衣袖,可是自从这十五岁一摔以后,居然会偷偷对自己上下其手,还莫名的害羞,这是摔坏了脑子吧。
容飞不敢多言,他怕伤了星儿的心,也怕有些流言蜚语,虽然说是缠绵病榻,但是自己整夜整夜的待在这里到底是对名声有损,星儿虽说不嫁人,可也挡不住他人之口,自己也并未娶妻,说不定会有更难听的出现。马上就是星儿十六岁生日了,他已经悄悄地自己雕了一个小兔子,她最喜这些小巧可爱的玩意儿,到时就送这个嘿嘿。
这天晚上,我已熟睡,小鸾发现容飞居然还醒着,深夜里目光烁烁。她一时有些慌乱,可是睁眼已经被瞧见了又不能马上闭上,只能模模糊糊的喊道,水……容飞立刻去吹冷了茶水递过来,指尖接触,小鸾慌乱的把茶水都泼在了床榻上。容飞立刻将小鸾抱起用凤披裹得紧紧的,叫了丫头小云过来收拾。小鸾羞红了脸,她早就是容飞的妻子,已经有无数次肌肤之亲,可是这一世还没有过如此贴近,她本能的圈住了容飞的脖子,他脖子后有颗黑痣,这是专属于他的记号,每一世都是。小鸾温柔轻抚那颗黑痣,就像原来一直做的一样,容飞觉得身体有些僵硬,他想避开却没办法动弹,任凭小鸾的手慢慢向下滑入他的衣服里,手心触到的是结实温暖,胸膛感受到的是滑腻冰冷。两个人目光相聚,容飞觉得似曾相识,但又极力抗拒这反应。小鸾停下了手,将脸贴在他胸膛,泪水不断滑落。这一世,她终究是无法拥有,他也并不会成为她的。她逃走了,我也沉沉睡去。
这时候,小云拿了新的铺被进来了,看到了容飞正低下头去准备亲吻他的妹妹,小云尖叫了一声。
第二天,我的丫头换成了小铃,据说是小云半夜撞了邪发疯了已经送回老家。从那天起,哥哥再没有晚上进我的房间,我的病居然也有好转的迹象。
小鸾并没有告诉我这些,她不希望我知道以后会难做吧。我醒来以后开开心心的庆生,收礼物,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我而言的确是什么都没变。只是偶尔,会捕捉到哥哥探寻的眼神,我很坦然。我依然爱护着他,依赖着他,他是我最亲近的哥哥,我的亲人,我心里最后一点阳光。
即便是现在,在有麻烦事要寻哥哥的路上,我也依然是心情舒畅,盘算着到了以后说完正事就把小鸾叫出来。在马车里也觉得格外温暖,外面分明是阴天来着。
突然有道箭射过来,正扎在马车门边的木板上。我们吓了一跳,箭上带着一封信,写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