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成大喜：“忠孝仁义。”

谢宁凉凉地道：“那读书饶风骨和气节呢？”

朱玉成一噎，颇有些恼羞成怒：“你大字不识一个，也不怕人笑话？”

“我是不识字，但我却懂得，修身齐家治国平下，而你连基本的修身齐家都没做到，谈什么读书入仕？”

朱玉成死死瞪着谢宁：“不过听了几次我这话，便鹦鹉学舌，也不怕贻笑大方，唐突御史大人？”

“听你的？那请朱秀才，此话怎么来的？”

“那、那……那是我的，平日里我时常到河边念书，你肯定是偷听到的。”

“哈哈哈……”谢宁忍不住笑了，“那你就了这么一句话吗？”

“自是！”

朱玉成根本没过这话，他乍一听谢宁出来，也被惊到了。

可在监察御史面前，他下意识地将这句话据为己有，笃定谢宁不出个所以然来。

陆玉衡脸上的笑容一冷，“你，修身齐家治国平下这句话是你的？”

谢宁敏锐地发现陆玉衡情绪不对。

这是她前世那个世界留下来的文化遗产，在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陆玉衡的反应，似乎知道这文章。

“回大人，确实是学生偶然得之。”朱玉成并未瞧见陆玉衡的脸色，心安理得地回答。

“你确定？”陆玉衡再一次反问。

谢宁压下心中的压抑，饶有兴趣地看戏：“秀才，你还是想清楚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