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夺下南汐手里的针头,扔的很远,然后他奋力想要抱住南汐,却被南汐一把推开。
“你走,你走,你是魔鬼,你走!”
南汐哭喊着,容浔心疼的都要裂开,他再次抱住南汐,他的汐汐是这么瘦小,这么脆弱。
南汐挣脱不开,一口咬在容浔的胳膊上,很深很深,微甜的血腥味儿冲淡了南汐身上的灼烧感。
一下一下,风吹动窗帘,墙壁上的影子在无声舞动,容浔这般抱着南汐坐在地上,下巴抵在她颈窝处,闭上眼睛,动也不动,任由南汐咬着他。
待南汐情绪慢慢平稳下来,容浔胳膊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齿印。
南汐的神情渐渐清明,浑身都被汗水温透,她轻轻推了推容浔的胳膊,歉意的看着胳膊上的牙印。
“抱歉,伤了你,你该叫医生的。”南汐语气低沉沙哑,有种声嘶力竭过的沧桑。
容浔又抱了抱南汐,这才不舍得松开胳膊。
“只要你能好过一点,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只要你能好过一点,我做什么都可以。
南汐缓缓起身坐在广木上,她这才发觉容浔的衬衫已经被自己弄温一大片,丝质的料子贴在他棱角分明,沟壑明显的腹肌上,有种勾人的性感。
南汐顿时有些举足无措,容浔拿来干净的毛巾帮她擦拭额头。
她一把握住容浔的手腕,望着容浔道:“你可知道容澈,是谁?”
一个问题,容浔心里起了惊涛骇浪,不由得有种战栗,她要想起来了么?
那些早已尘封的过往,他的汐汐如果真的全想起来,他又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