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浔头也不回,已然走到了酒店门口,然后他突然停住,身后的杨光一个不稳差点撞到他身上。
……
这活祖宗,到底要做什么!?
他又低头看了眼手机的行程表,不禁一阵肉痛。
“我说,容少爷,怎么回事?你不会想让人家姑娘赔偿你衣服吧?”杨光看着定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容浔,打趣儿道。
只见眼前的男人,一头利落灰黑色短发,黑色鎏金衬衫露出他完美的喉结。
夜晚柔和的月光勾勒出他硬朗的轮廓,如切如磋,像是雕琢精致的白玉。
此刻他眉头微蹙,眉尾轻轻上扬,给他原本温润矜贵里添了抹不羁的气度,那双原本如同深潭一样幽秘的眸子此刻却似落满了星光,变得灿灿生辉起来。
容浔伫立许久,直到远处再也看不到红裙女子的身影,容浔这才轻轻缓缓收回目光,转身再次向电梯方向走去。
“把她的资料送到我房间来。”以往波澜不惊的声音此刻竟有些颤抖。
一旁的杨光正在心疼他的明日行程,丝毫没有注意到容浔的这一细微变化,听到容浔吩咐,一头雾水的走向酒店的前台。
……
酒店十八层1818房间,男子赤果着上身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
怀里抱着的是刚脱下的那件鎏金衬衫,整个脸埋进衬衫里,深深嗅着,深潭的眸子里尽是迷恋和痴缠。
汐汐,汐汐,是你.……
一定是你,汐汐,这次我一定不会再失去你……
十分钟后,容浔的目光才有了些许清明。
我要克制,克制住自己,徐徐图之,那么好的汐汐,要徐徐图之。
正在这时,叩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