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小飞和墨霄第一次的喝酒史(下)(1 / 2)雏菊花信首页

“你想表达什么?”老陈听到这个名字有点不乐意,小嘴一撇,头往旁边转过去。

“老板是想说你玻璃心,怎么了?这话没毛病啊,这杯酒就让给你喝了。”小飞把酒杯轻轻地放在他面前,老板也就是那个调酒师,他拿着白色抹布把每一个杯子擦拭干净,倒挂在吧台上面。

“跟你说小飞,我认识他几年了,头一次发现他这么玻璃心。以前可不是这样,明明一大小伙子,心竟然脆的像玻璃,看得我都有点震惊了。”老板打趣地说道,老陈不为之所动。

“啧,我也没想到这人的心这么脆。”小飞跟着老板附和道。“可能他需要打点鸡血,强强心力吧。”

“你们俩够了没?”终于,他沉不住气,从高板凳上下来,身子转过来朝着他们俩吼道。“我怎么就玻璃心了!?”

“你如果够胆有种,现在就和小飞告白。”老板没被他的气势震住,依旧把自己想说的表达了出来。“如果不敢,我就觉得你是一怂货,敢不敢!?敢的话,我现在就向你道歉。”

“……”老陈沉默了,低着头,放在吧台上的两只手攥成拳头,很用力的往掌心靠拢,明眼人都能看见手背上的青筋爆了出来。估计是现在说的话,都踩中了他的雷区。

“啧,老板,咱不聊这个话题了,再给我来杯酒。”小飞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到他那副窘迫的样子,不用说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好嘞。”老板答应道,把手中抹布往旁边一甩,又拿起调酒器调酒。

老陈一直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吧台。他走的时候也没说,谁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这老陈啊,也真是较劲儿,明明还喜欢,却非逼着自己不承认。”老板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认识已经五六年了,看他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俩认识多久了?”小飞笑着,眼里的光有些黯淡。

“你不废话吗,不刚说过五六年吗。”

“哦,对哦,你刚说过,可能是我有点醉了,所以没听清。”

“你不是醉了,你是在装醉。我天天站在这里调酒,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我没见过?哪些人来这里是买醉的,哪些人来这里是放松的…我一目了然,当然,你也别想骗过我。”

“切,你一个大叔懂什么?我们这些年轻人的事,你少来掺和。”

“是是是,你说得对。”老板听到这话没生气,帅气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感觉是个很温和的人。“陈晨,他和你不一样。你面对感情可以坦然无惧,像个无畏的勇士,是因为你从小得到的爱很多,安全感很足。

陈晨和你最大区别是,除了感情的事,他都可以勇敢。但唯独感情这方面,成了比谁都胆小的胆小鬼。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吵架冷战,再加上也没有在父母身边长大。这些事给了他很大的影响。他就像个孩子,给自己画了圈儿,躲在那里面不敢让人靠近。

黎末和他就是同类人。”

“……”小飞没有说话,脸上的阴沉和失落比之前少了很多,她拄着脑袋静静的思考,眉头紧皱在一起。

“哟,我就消失了一会儿,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墨霄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坐在了老陈刚才的位置上。

“我们再聊老陈的事呢。”老板如实地回答道。

“哦?老陈?”

“嗯。”

“对了,老板先给我来杯酒。”

“好嘞。”

“你在想什么?”墨霄问道。

“我想什么,关你什么事?”小飞转过头来面对着他,装做一副微笑的样子,眼睛紧紧的眯成一条缝。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好像在告诉他,请你赶紧滚开!

“我猜,你是在为老陈的事烦恼。”

“废话。”

“其实你也没必要烦恼,老陈和黎末,说实话就是同类人。想要对付他们很简单,就是欲擒故纵。

就是说先粘他们一段时间,然后在故意放置不理他们一段时间。等他们习惯了好,等哪天我们反常的时候,他们就会回味,开始有所举动。到那个时候,再出来就很容易的拿到手了。”

“啧啧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有点不信你和老末是初恋呢?”

“初恋这个事,我又没有骗你们,认识黎末之前,我一场恋爱都没谈过。”

“那听上去感觉你是个恋爱高手啊。”

“多看点书不就明白了?”

“虽说你是个学霸,但我也没搞清你这新奇的脑回路。”

“要结盟吗?”

“不要。”

“我的把握和胜算可是很大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要太骄傲哦。”老板听着我们俩聊天,突然插了一句话。“老陈和黎末,他们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哦?但愿如此吧。”墨霄笑了笑,皙白的脸旁依旧没有看到红色的渲染,说明他的酒量还真不错,至少比小飞要高上一个层次。

此时的小飞脸旁挂着一抹红晕,意识也没之前那般清醒,兴许是不胜酒力,开始产生了醉意。

酒吧很小,不是很大,这里的场景看上去和之前的那个酒吧没什么差别。

时间加快了步伐,来到酒吧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不过来的人大多都是些年轻人。

舞台上的小哥弹完了那曲歌,把吉他立放在板凳旁边,走下了舞台。

老陈换了身衣服,走上了台,拿起吉他放在腿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着琴弦,灯光和之前一样,从他头顶照下来打在地上。

他嘴对着话筒,眼睛闭着,似乎再回想脑海中的旋律。手中的拨片也轻轻触碰每根弦,悠扬的声音从弦的震动中传了出来。

&hered, I was

To be a victim without knowing

You see beyond all my doubt

All I’m hiding,y it o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