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诸多大臣,其中有不少,竟然早已成了殉之人,机警的卢庆发觉不对劲,自然没有接着往下再,只好择机离开。
接下来的几个官员,不是惧怕王振在朝中的势力,便是无为之人,卢庆即便再费口舌,也不能动摇他们的决心,只好作罢。
所幸的是,还有四五个刚正不阿的大臣,愿意在明日早朝之中,挺身而出,其中便有前些年被风无痕偷了京营调令的兵部尚书,邝埜。
殷义平则是广撒钱财,收买了不少书先生,茶馆及酒楼的二,还有一些街边孩童乞丐,引导他们广诉于谦之怨。
凡是被东厂的人看到想要上前制止,都被殷义平一个个点了穴道绑了起来,扔进了一间黑屋子里。
于是就在一之内,京城之中,时常听到孩童唱道:
“河南涝,山西旱,年年叫苦无人问,自从来了个于大人,家家户户有余粮。百姓足,回京城,两袖清风进皇宫,有人不见金和银,便把大人牢中迎…”
第二日清晨,皇宫之郑
朱祁镇坐在龙椅上打了个哈欠,偷偷瞄了眼站在一旁的王振,两人相视一笑,似乎计划好了一会要做什么。
开口问道:“诸位爱卿还有何事要议?没有的话,退朝!”
王振正打算开口喊退朝二子,兵部尚书邝埜上前大声道:“皇上,臣有事请奏!”
朱祁镇原本都打算起身了,见到有人启奏,只好又一屁股坐了回去,不耐烦的问道:“何事啊?”
邝埜抬头看了眼王振,道:“不知皇上这两日可知民间孩童都在唱什么民谣吗?”
王振自然是听过,为了不让皇上知道,立马怒斥道:“邝埜,皇上日理万机,哪有闲工夫听那民谣!”
朱祁镇也是掏了掏耳朵,冷笑道:“就是啊,邝爱卿,你好好做你的兵部尚书,管人家唱什么呢?”
邝埜依旧大声道:“河南涝,山西旱,年年叫苦无人问,自从来了个于大人,家家户户有余粮。百姓足,回京城,两袖清风进皇宫,有人不见金和银,便把大人牢中迎!”
邝埜这段歌谣完后,朝中个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了起来,有些人早已听过,只是不想惹事,有些人是第一次听,但碍于王振殉的势力,不敢轻易为邝埜话。
朱祁镇听完后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啊,这歌唱的是哪个于大人啊?”
邝埜见皇上似乎对于谦入狱一事毫不知情,立马道:“这于大人,的便是我兵部右侍郎于谦!”
“于谦前些年巡抚河南山西一带,把当地的流民,灾荒都处理的仅仅有条,当地官民,无不对他敬佩,百姓各个都在夸赞皇上的用人之道和子的洪恩!”
朱祁镇被这马屁拍的有点猝不及防,笑着道:“哦?是嘛,这于谦呢,现在在哪?”
邝埜瞪了一眼王振,冷笑道:“可这么一个百姓心目中的好官,竟因为自己两袖清风,而没有给某些人送礼,就被关进了大牢之中,如今下万民,都在为他忿不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