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从颠簸的马车上醒来,用手扶着额头,感觉头还是晕乎乎的,难受得很。缓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记忆停留在洪天下递过来的酒那里,后面好像喝了几口就昏睡了过去。月容心想:我现在应该是在一辆马车上,但是马车去那里我并不知道。如果是在洪天下的马车上,那应该在去往南沽城的路上。离南沽城也不会太远了。
想着月容准备拉开马车的帘子看看走到那里了,就在她拉开帘子的时候,马车外守着的一个士兵却把她拦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月容问道。
“洪将军有令,月容姑娘不得出马车半步!还请姑娘安心呆在里面!”士兵冷漠的说。
“我又不是要出去,我就看看想知道我们走到哪里了?”月容。
“那也不行!”士兵。
“好吧!也不为难你了!”月容撇撇嘴,说完便进了马车。
晚上,马车队停驻休息整顿,准备第二日再接着赶路。洪天下走到月容的马车前,掀开帘子,月容安静的呆在马车里面,见洪天下来了客气的问:“洪公子,我们离南沽城还远么?其实不必坐你的马车我自己雇了一辆的!”
洪天下走进马车笑着说;“不远了,明晚就能到,姑娘还是还请好生休息,你雇的那辆马车,在哪天客栈连夜就溜走了,姑娘你被骗了!”
“那真是多谢公子的照顾!”月容。
“没事!反正你很快也会报答我了!”洪天下也是客气的说。
“报答?公子想要小女如何报答?”月容好奇的问。
“不急,时候还未到,到了自然会报答的!”说着,洪天下走出了月容的马车,走下马车还不忘吩咐一句:“把月容姑娘给我看紧了!”
月容听到这些,觉着这个洪天下越来越奇怪,她想要逃走,试了几次也没有用,马车前面守着两个高大的士兵,周围又全是士兵休息,只要她稍微发出一点动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被她吸引。于是她摸出腰间悬挂的香包,从马车的窗户扔了出去,马车前守着的一个士兵,便跑过去查看香包引起的动静。但是另外一个士兵还是守在门口,月容便拉开帘子探出头,手扶着门框说:“哥哥,我有些憋不住了,有点想方便一下,这马车里面也不太方便啊!”
士兵见月容的神色确实有些难受,便把她从马车上下来,带到马车队旁边的树林里,让月容方便。月容来到树林,蹲在草丛中,看上去是在小解,实则是弯着身子慢慢的往树林里挪动。
士兵见月容还没出来,催促道:“月容姑娘,好了没?月容姑娘?”士兵转身看向刚刚月容蹲着的草丛却不见了人影,便吼着;“月容姑娘不见了!月容姑娘不见了!”不一会一大帮士兵都到树林里寻月容。
月容姑娘惶惶张张的在树林里奔跑着,她喘着粗气,但是一刻也不敢停留。可是女人的速度,怎么能和当兵的男人比呢。不一会他们便追上了月容。
带头的士兵,是洪天下的手下,他直接上前抱着月容就往回走。回到驻扎的地方又命令士兵给月容绑上手脚。
月容恶狠狠的盯着洪天下,反抗的说:“洪天下,你到底要干嘛!绑我干嘛!”
洪天下走过来,用手捏住月容的下巴,冷漠的说:“叫你安心呆着,你偏不,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月容姑娘!”说完,强撑开月容的嘴,喂进去几颗药丸,又逼着她吞下去。
月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又睡了过去。
“真是一个聒噪的女人,要不是念着你有几分姿色,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洪天下说着眼林流露出了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