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三小姐,怎会是你……”
“常管家看见我怎的这般意外,看来昨儿个府中是出了乱子了。”
“三小姐回来就好,这位不是忠义侯府的小姐嘛,怎的与我们小姐一起回来的,既来了,快请进,三小姐还是快去内院吧,昨儿个小姐的丫鬟芸香回来了,具体的,进了内院小姐便全都知晓了。”
夏之遥看着常管家的态度,看来叶赫云所说不错,她们既然敢害自己的性命,必定是想好了后路的,自己人都不见了,芸香不曾寻找,而是回府,看来芸香果真是夏暮淳的人。
此时尚早,夏轲还不曾寻人出去找,便看到夏之遥跟叶研姝进了棠梨院,皆是一愣,本想着请叶研姝偏房内休息的,叶研姝却推说不用避讳了,夏轲也只好作罢。
“父亲,昨日我的丫鬟芸香可是回府来了?”
“是,昨日你可是去了哪里?为父正想着派人出去寻你,芸香说你不见了,便赶着回来报信,似乎……”
夏之遥还未开口,便被叶研姝抢了先。
“好个丫鬟,主子不见了,竟然都不肯找找,只晓得回府报信的,不知这丫鬟在哪,我倒是想与这丫鬟对峙一番。”
不多时,管家便带了芸香来,同来的还有林氏,林氏一双眼睛早已经是哭的红肿,见到夏之遥自然喜出望外,倒是芸香被吓了一跳,看见夏之遥之后便支支吾吾、魂不守舍。
“不瞒夏伯父、夏伯母,昨儿个本是我约好了之遥去我家京郊别院一同对诗品茗的,走时没见到芸香这丫鬟,也是我太心急了,便想着晚些时候再差人告知一声,可不成想我一连几次差人都没见到芸香这丫鬟,今儿早上也不曾见,所以我便送了之遥回来。”
“不不,奴婢不曾离开的,不曾有人来告诉奴婢的。”
“不曾?那我问你,昨儿个申时一刻酉时二刻你在哪,要不然我找了人来与你对峙啊?”
芸香想了想,那两个时候皆是自己在夏暮淳的房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不敢言语。夏轲与林氏见叶研姝在,也不敢问芸香所说男子之事,怕坏了名声,到底还是文氏没脑子,直接便说出了口。
“就算你昨儿去了叶府别院,那芸香说亲眼看到你与一男子牵扯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文氏话一出口,夏轲便恨不得过去缝上了文氏的嘴,这等话,怎可在外人面前说。夏之遥还未来得及解释,叶研姝便抢了先。
“这丫头还真是积极,日日不跟着主子,倒是能看得见有什么男子,旁的丫鬟若遇到这等事,遮都来不及,哪会像她这般宣之于口的,可见居心不纯了。”
“奴婢没有,奴婢不曾信口胡言,不信看小姐的荷包,小姐的荷包里贴身收着男子的扇坠,是奴婢亲眼看到的。”
夏之遥愣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自己这一身衣服早就换过了,哪里还有什么荷包,现在随身带着的荷包还是叶研姝的,随后将那荷包拆开倒了出来,也只是倒了一地的香花花瓣,如此芸香才傻了眼。
夏轲眼瞧着什么都没有,也不想继续下去,怕实在丢了脸面,于是便说道:“罢了,这丫头也不是个管教好的,三丫头无事便好,此事便到此为止吧,三丫头你自己的丫鬟还是你带回去管教,不管是罚,还是发卖出去都好,多谢叶小姐昨日照顾小女,今日之事还望叶小姐莫要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