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子阎一个杯子猛砸在地上,杯子顿时四分五裂,滚烫的茶水溅了跪在地上几个黑衣人一身。冰冷似杀人的目光射在下面几个人身上,手紧握成拳,脸上全是残忍弑杀的表情。
下面跪着的几个人,见茶杯飞过来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了他们自己一身也没坑一声。
落子阎话音一落,一个似领头的人才恭敬回道:“回陛下,骨神医行踪不定,无人得知他长相,更是不知男女。”
“最后一次出现,据说是在三年前的长安城!之后就似人间蒸发了。”
“啪!!”落子阎不听还好一听,又是猛拍上好的梨花木书桌,可怜的上好梨花木桌就此牺牲。含着滔天怒火的声音响度起来。
“人间蒸发!!一个大活人!怎么人间蒸发!!”
“给本王找,不惜代价的找!!!”
“王爷!不好了,王妃吐血了!!”
落子阎话音刚落,一个婢女打扮的丫头急冲冲跑了进来,可能是跑的急了在进门时候没注意看脚底,脚踢着门框上,来了一个狗啃泥,听着发出的闷闷声就疼。
落子阎看见是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儿身边的婢女,又听见婢女前面的话,心里一紧,快步就跑了出去。
“本王的王妃怎么样?有没有事?”
寝室,落子阎紧张的抓住太医的肩膀猛摇太医的身体。这个太医本来就是宫里的老太医,给落子阎这么猛摇,半条命都没了。
“王,王,王爷……”
落子阎也发现自己紧张失了分寸,看着太医就要晕过去,赶紧松了手,可眼里对床上的女子的担心尽显无疑。
太医被落子阎放开身体一下子没站稳,踉跄几步扶住桌子才没让自己倒在地上。接着脸上的表情又是一脸为难,不知道怎么说这个病情。
落子阎也看见太医脸上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就感觉莫名的烦躁,就想弄死这个没用的太医,可他还是压制怒火道:“说!你敢有一句隐瞒,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如今是炎炎夏日,可太医只感觉身处冰窖。落子阎的话一遍又一遍着他脑海里响起,脚也站不稳,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身体也是哆哆嗦嗦的。
床上的主可是皇后的亲妹妹,国公家的小女儿,如今又是夜王的侧妃。说是侧妃,可长安城谁人不知,这个侧妃用的是王妃的名头,做的是王妃的事,长安城上上下下公认的夜王妃。
那个相府的嫡小姐,夜王的真正的王妃早就给人忘的一干二净了。
“王妃的病,自娘胎就带了出来,自少时便身体有异。”
“若不是国公爷细心照顾,换平常人家………”
太医说了这里脸上早已全是冷汗,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更是不敢看落子阎越来越黑的脸,头低了又低。停顿了半响才顶着压力继续道。
“下……下官,实在无能为力。歇许找到骨神医还有一丝可能痊愈。”
太医说完,头已经完完全全磕到了地上,身体在落子阎冷压下,瑟瑟发抖。
落子阎听着太医的话,深吸一口,咬着后槽牙压着杀人的火气说道。
“大概还有多久时间!!”
“这……”太医听着身体抖的更是厉害了,结结巴巴半天,在落子阎要不耐烦的把他直接杀了算了的前一秒说了出来:“一年由于两年不到。”
太医已经很委婉了,没有说更具体时间。就算想说也说不准。
“啪!”太医话音刚落,一声桌子角被人硬生生用力抓碎了发出木头断掉的声音,太医感觉自己就要死了,身体抖成筛糠。
落子阎给太医的话气的,抓住桌角的手一用力把桌角掰了下来。他是习武之人,打了十六年的战,内力可见深不可测。
给他掰下来的那一块上好的梨花金丝楠木做成的桌子就这么在他这里捏的粉碎,木刺刺进手里流出血也没发觉。
“本王命令你,不惜代价保住她的命,直到找到骨神医。”
“不然,你就拿你一家老小来陪葬!!!”
落子阎冷冷丢下一句,甩袖离开了房间,留下一地的木屑和差点没被吓死的太医。
夜王府偏院,百花齐开,争奇斗艳、清香自来。那个三进大荒凉的院子,早已不复从前。
房间,凉亭,各厅,到处可藤蔓攀爬,各色花朵争奇斗艳似的努力盛开,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给一个梦幻似的院子主人看。
一凉亭,纱帐高挂,透过纱帐只见亭里坐着一个女子,她一身白衣,托地墨发一条青色发条简单在后面腰间简单束在后面。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