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就是些家常,墨儿,你随爹来。”叶清墨有些奇怪,家常为什么爹的反应是这样的,但是爹不说自己也没有办法,歪主意又打了起来,想着什么时候去把信偷来,谁知叶麟为了防止有人看到信的内容,立马将信放在烛火上烧了个干净,看着还未看一眼的信就被自家老爹烧成了灰烬,叶清墨心里那个欲哭无泪啊。
叶麟拉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叶清墨来到玉苍山最高的崖上,叶清墨正在奇怪,叶麟就拉着他向下跳,吓得叶清墨眼睛一闭,“爹,你干嘛啊。“叶清墨想着自家爹一定是疯了,好好地拉着自己寻死,谁知话才说完,早已经落在地面上。
叶清墨慢慢睁开眼睛,却发现这里竟是距离崖顶不到五米的地方,因为玉苍山终年迷雾,所以从上面并不能看到崖底的情况。
叶麟也不向叶清墨解释什么,拉着他就向一个山洞走去。
三天后,风昱的“湿疹”好了,陆云也顺利回到了风府,风昱和叶麟准备的大戏即将上演。
十天后的凌晨,风昱率领五千精兵向玉苍山摸进,而玉苍山上的叶麟也在准备着,凌晨四五点左右,风昱下令开始攻山,可却只带了步枪,没带一件大型武器,名曰偷袭。
叶麟也吩咐手下的人占领制高点,对着士兵一顿扫射,但枪口却都是向下的,名曰打猎,就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戏唱了起来。
可两个人没想到的是,一个无名之辈却将这盘棋打乱了。
陆云趁着双方交火的时候,悄悄的按照那天来山上是的路摸进了寨子里,按照主次顺序,他来到了主屋,用手轻轻戳开窗户,看着在屋内来回踱步的叶麟,正打算开枪偷袭,不小心踩到了脚边的树枝,叶麟立马追到屋外,将要逃跑的陆云抓了正着。
“怎么是你?你想干嘛?”叶麟拎着陆云的衣领,一脸的怒气。
陆云眼看事情败露,悄悄拿出了袖子里的匕首,正对着叶麟的脖子扎了下去。
叶麟来不及闪躲,倒在地上,陆云趁机连忙逃走,他的背影却被路过的三当家刘彪看到,叶清墨看到刘彪一直盯着自己父亲的院子看,有些好奇,就跑来问:“三叔,你看什么呢?”
“刚刚有个人影从这里偷偷摸摸的过去了。”两人对视一眼,连忙冲进院子,却看到叶麟早已倒在血泊之中。
叶清墨立马冲上去抱住父亲的身体,眼珠子一颗一颗的从脸上滚落下来。
“爹,爹,你怎么了,你醒醒,你不能有事啊,墨儿以后听话,不胡闹了,你醒醒啊。”叶清墨拼命的哭喊着,周围的人立马冲了进来。
刘彪从人群中将山上的大夫张凌揪了出来,“快,快救大哥,快点!”
“哦,哦。”张凌连忙上去给叶麟把脉,最终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刘彪冲上去拎着张凌的衣领,“你不是医术高超吗?为什么救不了大哥?“张凌被拎着领子,心里又悲痛,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三叔,你别怪四叔了,爹有话要说。”
众人连忙为了过来,叶麟拼尽全力说了三个字:“是风昱......”话未说完就断了气,叶清墨抱着叶麟的身体,向天怒号:“风昱,我跟你不共戴天!”那天,外面的枪声响了一夜,叶清墨抱着叶麟打的尸体在院子里跪了一夜,第二天被刘彪等人拽开又晕了三天,自那以后,叶清墨就变了,他变得冷冰冰的,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一夜之间就向三十的人一样了。
而风昱知道是自己的士兵杀害了叶麟后,红了眼一样要将那晚参加战斗的士兵一个个审问,硬是被身边的亲信拦下。可是风昱将自己关在书房三天三夜,就连秦菱和风璃月来劝也是不开门,三天以后,风昱竟一夜白了头。
从那一夜起,西南的局势变了,天也变了。